松。
眼前这人从未见过，一身破破烂烂，似乎乞丐。
面容枯槁，看上去仿佛朽木，命不久矣一般。
脑海中自然回想起以前为了完成系统任务行过的善事，施舍乞丐他都数不清施舍过多少了，难道这也是其中一个？
一见到乞丐，自然就想到这件事。
“原来是你，我说什么人能有这般力量，几乎碾压我。”
老人开口，感叹道。
“你又是谁？”陈君放松了一丝禁锢，让时间的缓慢变为正常，他在这人身上瞬间看不到杀意和敌视了。
虽然可能是伪装，但大概率是真的。
果然，禁制一送，这人也没有出手的意思。
他平复了身上世界之力的波动：“你不会知道我的名字，但你一定知道我代表的传承。”
陈君眉头一挑：“哦？”
“我是無的这一代看守者。”
一个遥远的词汇，陈君愣了下，细细打量。
第一次听说，还是很久以前天碑造化碑文放榜时听说的。
这个传承神秘无比，每代只有一尊传人。
而眼前这人，还不是传人，只是看守者。
“想起来了，灵法榜的第一位。”
这是曾经人族无可争议的第一势力，而这个灵法榜第一，也不过是仆从，负责让传承不断绝罢了。
听到陈君的话，老人干笑了两声：“在阁下面前，谁还敢称第一？”
“我当时以为你只是普通准帝，没想到你的实力哪怕在万族中也能排得上名号。”
灵法榜放榜时，人族状态正常的准帝仅此一人。
因此陈君一直没觉得灵法榜这个第一有多高的含金量，现在看来相当非凡。
“道友谬赞了。”
陈君边说着话锋又一转：“你如此实力，按理说当初能够只身灭灵族了。”
对这个神秘的传承，陈君并没有多少好感。
当初灵族一路摧毁了多少城池，杀了多少人，但他都没有出手。
那时候的陈君还以为这人只是实力微薄，无法抗衡。
现在看来，分明是单纯的不想出手罢了。
听到这话的老人面色如常：“我不能出手。”
“为什么？”
“传承规则所限。”
“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当时的人族都要灭族了，这都不能出手？别告诉我定下规则的是帝境，历经无尽岁月也能强制限制你出手。”
陈君想问个究竟。
这一定程度上关系到这个传承有没有必要存在。
“这倒不是。”
“那人族要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