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让我不吃我就不吃。”
宁淮听她近日来一口一个“阿淮”叫得格外顺畅,然他虽是允了她的情但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还不甚光明,便道:“公主小点声,在翰林院您还是叫臣宁师傅或是宁翰林,再者叫臣名字也行,这称呼给别人听去了不好。”
“不行,你不是说私底下我可以叫你阿淮的嘛,现在这里又没外人,我怎么就不能叫你阿淮了?”文子熹据理力争,“我才不要叫你什么宁师傅宁翰林呢,你是阿淮,阿淮,阿淮。”
文子熹长相偏为妩媚,这嗓音也格外的娇,宁淮被她声声娇软的“阿淮”唤得面红耳赤,又生害怕外面若是有同僚经过会听见,压着嗓子急道:“公主,公主小点声,别再叫了,翰林院不是私底下”
文子熹就跟没听见他的话一般,存心想要看看他羞赧的样子,仍是一口一个“阿淮”叫不停。
宁淮眼神突然看着窗外似乎有个人影走过,心里一急,抓起一个文子熹桌上的糕点就塞到她喋喋不休的嘴里。
“唔唔!”文子熹猛然被塞了一嘴松子百合酥。
宁淮把酥往她嘴里推了推:“公主吃点心,吃点点心,别再叫了。”
“唔唔唔!”文子熹感到那点心又被他往她的嗓子里推了推,想要说话,然喉咙一痒,开始止不住地呛咳起来。
“咳!咳咳!”文子熹撑着桌子猛咳,嘴里的糕点全喷了出来,碎渣子溅了宁淮一身。
宁淮不料会把她呛着,见她咳得震天动地,差点慌了手脚,随即又反应过来,伸手给猛咳的文子熹顺着背。
“公主,公主你没事吧,臣一时莽撞,臣,臣不是故意的。”宁淮暗骂自己行事没轻没重,见她咳得痛苦心里难受得不行,大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让她好受些。
文子熹嗓子眼儿里全是糕点渣儿,根本没空搭宁淮的话,撑着桌子一声接一声地咳,最后一声干呕还差点吐了出来。
宁淮见她这个样子后悔得要死,她要叫为什么不由她叫,反正他都跟她表了心迹了,被人听去了就被人听去,到底两人的关系又不是得藏着掖着一辈子。
见文子熹咳声渐渐缓了,宁淮才停下手上给她顺背的动作跑去给她倒了一杯清茶来。
“公主先漱漱口。”宁淮把茶递到文子熹面前,满脸的愧疚。
“唔~”文子熹终于咳完了,感觉自己两肋都被震得发疼,撑着腰直起身来。
宁淮一见她抬起头来,心里更是自责。
文子熹还喘着气,平日里一张嫩白的小脸咳得通红,长长的睫毛被泪湿成一团一团儿的,眼角还挂着两滴清泪,头发也被咳得散了,几蹙鸦黑的秀发被汗粘在脸侧,微张着小嘴,红红的唇瓣周围糕点渣和涎水糊在一起,整个人狼狈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