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暂时不会对你奶奶怎么样,还是先了解情况再说。”
“你看,你朋友都说了,不会有错的。”朱飞说完看了一眼刘方,指着刘方身上的刀伤:“再说了,他受伤了,总得先疗伤吧。”
朱莉闻言,见身上斑斑血迹的刘方,眼露不忍点头。
朱飞忙讲到:“跟我来,在警察来之前赶快离开。”
片刻后,三人匆匆离去……
反观现场,市郊公路上,被人碾压严重变形的尸体,就那么凄厉躺在路上,场景极为惨烈。
未多时就有路过的行人报警,一时间此地警笛大作。
几经周折,夜幕下,相较于似东京一般的大城市,这座矗立在东瀛版图上静冈県的伊东市,要冷清不少。
虽是座小城,但背后却也和其他地方一样,蕴藏着爱恨交缠。
一间公寓楼内的出租屋内,一地狼藉,烟头,衣物随意丢弃。
看上去不知多久没人打扫了,显然此屋住户是个放纵邋遢惯了的人。
“嘶——啊!啊!”
一声声惨嚎响彻屋内,这会的刘方正爬在卧室床上,咬牙切齿,面露狰狞,看上去极为痛苦。
却见身旁朱飞,正拿着消毒过的针给刘其缝合刀伤,一旁朱莉安静看着,眼中全是担忧,嘴里不住说到:“你慢点,没看见人家疼的要死吗!”
“那怎么办,不缝合刀伤,让它发烂发炎吗?”
朱莉闻言撇了撇嘴,朝刘方问到:“那个,那个你没事吧,我看你刚受伤的时候,好像没怎么痛啊!”
朱飞看了一眼自家女儿,摇了摇头:“你啊,一看就是没跟人真正干过架。
和人干架的时候,人处于高度紧张和兴奋的状态,那时人的疼痛神经极弱,身体会分泌大量肾上腺素。
所以才感觉不到疼,但是,当人平静下来,激素消耗殆尽,疼痛神经就会再次工作,
他的伤不严重,忍忍就过去了。”
说着,拿出自己珍藏的云南白药,朝着刘方伤口撒去!
啊——!!!
一声痛呼从刘方口中嚎出,吓得朱莉连忙朝朱飞大声到:“你干嘛啊,弄疼人家了,轻点不知道啊!”
“知道了,知道了,给我拿纱布来!”
在一阵鸡飞狗跳后,终于父女二人将刘方的伤口彻底包扎完毕。
许是太过疼痛,加之接二连三的折腾,等两人将刘方伤口包扎好后,刘方却已自顾自沉沉睡去。
片刻后,出租屋的客厅内。
朱莉一边收拾凌乱的房间,一边冲着坐在沙发上,皱眉抽烟的朱飞大声抱怨:“猪,猪都没你这么脏!
其他的都是老爸照顾闺女,你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