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走出楼外,她又接着道:“来这里之前我也是老师,可惜从没被评上过优秀,所以那位梁老师一定非常了不起,你说是不是?”
这次我不和她对视,笑了笑道:“希望是吧。”
我们终究还是没有捅破这层纸,但那句“我也是老师”已经表明了一切,只不过不正式揭破对大家都好。
可我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姚院长是怎么把三天时限和这一切联系起来的?
我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该问,于是在福利院门口回头道:“您难道早知道关于三天的事?”
“不是,在今天你来之前,我以为戴面具的人只是恶作剧,原本打算他今夜再出现的话就真的去报警。”她说,“我先前也不知道地下堡垒的事,可苗院长当初讲过,徐院长提到那个特别人物出现的时候,很可能是在一场大灾难的前夕。”
“所以不管三天里发生什么,都祝你顺利。”姚院长握了一下我的手,“为了这里的孩子们,为了所有人。”
然后她从口袋里把那张合影又拿出来,“我感觉这照片对你会有用”。
我接过照片说了声谢,并和这女士道别,走在路上心情难说不沉重,原本只想来看看小岩,不料会有这种经历。
那块也不知是不是石锡的金属,为何会有那么怪异的属性?而且用刀去磨割,别说破口,连一道淡淡的划痕都不会出来,不晓得如果用我那把格洛克17近距离对着它打一枪结果会怎样。
一想到磨割,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抽出皮带上的水果刀,瞅着这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儿片刻,瞳孔忽地有点紧缩—那金属极硬,我割得又很用力,虽然没切开,但这小刀的刀刃,居然也完好无损,连一点崩口都没有!
这又是一个不符合逻辑的现象,我放慢脚步把攥刀的手抬起对着天,刀刃的边缘在阳光下泛出一层极其细微的朦胧,不像是反光,我注视了十几秒钟,没看到更多的变化,慢慢吐出口气把刀又插回皮带。
有件事我必须知道原委,于是从兜里掏出诺基亚,拨了杨平的号码。
“什么事?”他淡淡机器人般的声音过了几秒从那端传过来。
“当初是许子闻主动接近你的,还是你主动接近他的?”我问。
“什么意思?”杨平反问道。
我索性也直接反问:“你早前住在上许连村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端没有回话,杨平并没问“你怎么知道的”,只是沉默半晌,挂断了手机。
“混蛋!”我恨恨骂了一句,然而只过了片刻,就收到他发来的短信:那是我和许子闻的事,你不需要了解。
我直接回复:你知不知道我们可能在三天内都要大难临头?
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