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就变了，一副老母亲的样子，眼含歉疚，极其悲伤。
儿砸，对不起，妈妈不该这么写你。
戚煜眼角余光注意到了李婉婉没睡，正跟个小可怜一样抱膝坐在那，巴巴的望着他这边，他便转头看了过去，正好对上李婉婉眼神突变，忽然跟一个老母亲一样，极其愧疚和悲伤，让他当即：“……”
只皱了皱眉，他也没说什么。
李婉婉已经陷入自责的情绪当中了，压根没注意到戚煜看过来了，等她不再沉浸在自己情绪当中的时候，戚煜已经又在批奏折。
等戚煜批完奏折，已经半夜了。
李婉婉已经挪到了床最里面，还抱着膝盖，脸埋着，只露出一双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