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校外的兼职,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再加上因为经常做噩梦还说梦话的缘故,她私下去看了心理医生,在医生的帮助下,她渐渐不再那么痛苦。
直到,室友跟她借卫生巾,她才突然想起来,她的例假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来。
她心里那面被勉强拼凑的碎镜,再一次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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