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以水画鹤H(2 / 4)

相锁骨处。

“鹤年也不让着我些……”倒是一语双关,既怪她欺负太狠,也怪她赌气不见。

“怪臣。”给了台阶,季鹤年总是没什么气性的任由她求和。

宁雪里鼻腔里哼几声,感受相触之处滑嫩肌肤,又见自己肩颈处被乾元君无意之间吮吻落下的斑驳红痕。

“季相总如此自持,本宫总觉着,不公平。”

她伸手,在季鹤年锁骨处以水画鹤。

“都赖这体质,本宫若为乾元君,定要欺负回来。”

乾元君紧握她手腕,任由软指在身体上作乱,声音竟是无边蔓延温柔:“殿下现在也可欺负回来。”

宁雪里眯着眼,倒有几分慵懒的嗔她:“丞相官袍绣鹤,又是武官出身。文官者禽,武官者兽。季相二者得兼,衣冠禽兽?,本宫才不中计。”

季鹤年只是笑,眸光却依旧坚定:“殿下可知,鹤,是为忠贞之鸟。”

颈间水滴渗落到心口,像攒出一抔写尽欲念的情思。

“伴侣死,鹤则药石无医,终日郁郁寡欢,不日则殉情绝食而亡。”

季相目光是那么缱绻,一如雪地里折断翅膀的白鹤,依赖着怀中人,眷恋着经年往事。

宁雪里眉睫轻颤,不知有何种心绪闪过,对上季鹤年那双装不住情意的眼瞳,手上动作自然停止。

垂落的发扫在坤泽耳侧,连同季鹤年的声音一同抖落,像在她耳边立下晕眩的咒:“殿下。你要记得。我是你的鹤。”

“我总是任由你欺负的。”

————

裴晚初战告捷,大胜东盛,帝大喜,添物资,办新宴。

恰逢七月莲花灯会,女帝相邀各宫人大开宫门,通明灯火。寺庙香火旺盛,长乐公主带头为前线将士祈福。

季相收到洛许卿于东郡遥寄家信,阅后即焚,面色明灭如灯:“许卿愿去,便任由她去罢。宁雪清总爱玩些把戏,此刻唤许卿前去支援,怕是有所图谋。”

立于一旁的宋知意倒是把话讲直白些:“怕是图命。叫信王有去无回。”

“无妨。君意难违,宁家的天下,便是身不由己,落下抗旨不尊的名头倒也麻烦。灯会毕后,便麻烦知意一同出发,护许卿周全。”

宋知意手中是银色面具,寒光闪烁,脸颊左侧竟是一个由墨粉刻下的“罪”字,“的确无妨。我会杀了裴晚。”

“怕是,杀不了裴晚。”季鹤年轻声叹息。

坤泽君抚着寒光凌冽面具,倒是蹙起眉头:“怎的,相爷还不相信宋某的武艺不成。虽为坤泽,意之骑射箭术,虽比不得你,杀裴家小将却是绰绰有余。”

季鹤年摇头:“许卿杀不得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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