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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战是众所周知的大魔头,不知不觉成了大家酒足饭饱的消遣人物。
情情爱爱傅怜不想听,她喜欢听陆战被揍得死去活来的凄惨过去。
阿蜜对她敷衍的态度很是生气,还信誓旦旦告诉她,陆战一定是在这里遇到了虚情假意的女人,这个女人成了压倒他的最后稻草!
没有任何人知道真相,阿蜜显然胡编乱造。
不过她一向是个一头热的人,那段时间沉迷讲故事,把陆战的事件如数家珍,翻来覆去的揣摩,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反正当时傅怜是信了的,还叮嘱阿蜜一定要把魔头写得超级卑微,最好卑微到骨子里去,跪地磕头痛哭流涕哭爹喊娘地叫女人别离开他那种。
嗯——现在想想蛮出戏的。
傅怜看了陆战一眼,一时捉摸不定他的心思。
她感受到,陆战应该是喜欢她的。
但是,她也感受到,陆战更喜欢,也更在乎她的那一份喜欢。
不知道为何,明明他很强大,可以说是无坚不摧,但傅怜还是能感受,他很缺爱。
像久离水的鱼。
把一份喜欢重重珍视。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她的话,她肯定要做坚定不移的陆党派人物,死也不做压死骆驼的稻草。
“傅怜?”
有声音将她从思考中拽了出来。
傅怜茫然地抬头,就看到陆战不知何时将车开到了一处独立的小洋房露天车库。
小洋房围了铁栏杆,车库就在前面花园深处。
傅怜刚刚下车,乐毅就跑过来抱住她的腿,傻笑着看她,“妈妈!”
“……”傅怜拯救出自己的腿,困惑极了,“陆战哥哥,他不是装傻吗?”
“他有时是真傻。”
“还能这样呢?”傅怜摸不着头脑,回头见乐毅坐在地上眼巴巴看着自己,慢慢张嘴,“二狗,学两声狗叫。”
“汪汪!”他叫得高昂又兴奋。
吓了傅怜一跳,她连忙匆匆跑到陆战旁边。
陆战正摊开手,里面盛着一捧亮晶晶的玻璃渣子,在光的折射下缤纷多彩。
“丧尸晶核?”傅怜捻起一个看了看,太小了,她眯着眼才能看清它的形状,是不规则棱形。
陆战沉吟,“他随身带的。”
“他也不是半兽人啊。”傅怜挠头,小小声,“他是不是异能受过重创,被弄傻了啊?”
人的异能都和精神力有关,说白了就是和大脑有关。
二狗明显脑子有问题。
“有可能。”陆战点点头,慢慢看过来,很是担忧她的脑子,“你以后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