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越来越近了,车头上铺满了桃心形状的玫瑰缓缓映入眼帘, 南珈仔细瞧了一周,姜御丞没在车里,车周围也不见人,南珈加快速度小跑过去。
“阿丞, 阿丞......”
南珈站在车门前,正想拉开,姜御丞就从车后备箱里跳了下来,抱着一捧火红的玫瑰,外面的包装纸是那种布艺带羽毛的,姜御丞扯了扯被折到的一角,笑着朝南珈走来,眉眼明朗隽硬却柔情似水,步子迈得坚定,眼里的那抹星光快把她看到心脏感觉都要蹦出来了似的。
瞧见车前盖上的花时,南珈心里就隐隐有感觉到姜御丞要干什么了,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但看见姜御丞出现的那一刻,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颤动起来,胸腔像被什么又压又敲着,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蹦跶,脑子瞬间放空,她整个人也乱了。
他果然如初,还是那么让人心动。
姜御丞拉出南珈的左手,轻轻捏了捏,把花束递到南珈手里,南珈抱住,嘴边的笑容山水明净,跟身后海天相接的风景交映成画,南珈问他:“早上出门,就为了做这些么?”
“嗯,本来想把北墨他们叫过来助阵的,虽然昨晚你就是我的了,但还是想把我想给的都给你,又怕你害羞,就没叫,”姜御丞抓起她的右手细细地打量着,一边跟她说话,一边从衣兜里把钻戒掏出来,戴在南珈的无名指上,“好了,以后你完全属于我了。”
姜御丞就是姜御丞,求婚的讲话跟他这个人一样,没有长篇大论,而是稍显少年狂气又霸道地宣布,南珈是他的了。
以后,一辈子,都是他的。
谁敢抢,敢碰,他就灭了谁。
海平线上被薄雾笼罩着的太阳缓缓拨开面纱,光芒透过云层照射下来,美丽又神秘,海水一浪一浪地漫上金色的沙滩,浸透了南珈的整颗心。
南珈望着他,像是又看到了之前那个恣睢肆意于众人中永远醒目万分的姜御丞,经过时光的洗礼,现在带着男人的成熟稳重与责任,却也是他。
南珈甜甜地笑起来,两人在海边深情拥吻。
......
回到家也是深入了解了俩小时,南珈被折腾完,累得浑身黏糊糊的,跟姜御丞泡了半小时的鸳鸯浴,就回床上裹被子躺着。
姜御丞跟搂只小奶猫似的,双臂不敢太用力,即便喜欢得紧,也控制住心潮的涌动,怕把南珈抱碎了一样,就贴着南珈的后背,唇有意无意地含着南珈漂亮的脖颈,眼里是满满的珍惜和欢愉。
戒指老早就开始准备了,拜托他最近扩大公司业务进军珠宝行业的朋友温斯倦找人打造,前几天才完工,温斯倦恰好飞意大利处理事情,就给他带了回来,这一大清早他就跑去拿,戴在南珈手上很合适,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