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余妗去哪里,车直接就开了出去,大半夜的,再加上天气不好,路上还真难得这样少人。
池晏开得生猛,余妗抓着安全带脸色发白,好一会儿才开口:“你知道我住哪儿吗?”
“你没说。”
“那你开这么猛?”
这条路与软软家简直是南辕北辙。
余妗在导航里输入软软家的地址,“我要去华庭。”
“到不了,车要没油了。”
“……?您这还司机,差评!我要给差评!”余妗气急败坏,就差直接跳车暴走。
两人不再说话,车开得很快,看不出半点油量不足的样子。
直至车稳当地停在了池家停车场。
呵呵……
余妗坐着不动,无了个大语。池晏把余妗的外套拉链拉到顶,才开口:“下车。”
“我不。”
“她不在。”
余妗:?
操。
神经病,渣男,疯子。
副驾驶车门被打开,她直接被拽了出去。
“不要让我扛你进去。”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池晏拽着她走的飞快,上台阶的时候余妗差点摔了,宋妈已经开始准备早餐,看见池晏抓着余妗冲进来,还以为见了鬼。
池晏已经很久不着家了,而且,他牵着的手的主人,是……余妗?
还没看得十分清楚,池晏已经将余妗带到上了楼,“砰”地一声把门摔关上,余妗被抵在门上,不敢再乱动。
两个人离得很近,她呼吸都放轻了些,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
余妗听见自己吞吐地开口:“你到底想怎么样?”
“结婚。”池晏目光森森,冰河里捞出来的水都比他的眼神有温度。
“?跟谁结?”
“你。”
“……我不愿意。”
哪儿跟哪儿,能不能别发疯。
余妗撇过头不愿再看他,手摸到背后的门锁上就要开溜,下一秒直接被池晏拽住手转了个身摔到床上,余妗差点没缓过神。
他现在怎么这么爱摔人的?
池晏覆上来,双腿箍住她,将她的手反扣往上推,“不愿意?”
他作恶地吸咬着她的脖子,余妗的脖子上本就已经全是红紫色的痕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要是有人问到她澄清说是刮痧估计都能信。
余妗用尽全力推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急忙爬起来缩在床头:“别,池晏,错了,我错了,你先给我吃个饭商量一下行不?”
她双手合十,目光真诚:“我饿了,真饿了。”
差点散架的身子如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