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刃……对方真的又在眾目睽睽之下,从我们面前溜掉吗?」
雾刃没有回应,他能说的已经在刚刚全都说出来了。莱夏她们也应该要有心理准备,就差在她们赶忙去确认殯仪馆的这段期间,他也没有间着,而结果却是双方全都不好受。
「那傢伙……究竟想做什么?」
雾刃的自言自语,大伙们自然也插不上一句话。
虽然他前面那么说,但他还是想问问对方这个问题:究竟想做什么。说起来,要是他们就这么乖乖束手就擒,任对方宰割会怎样?
不,应该要再往前推一格:对方找上他们的切确理由是什么。
他们被对方盯上,最早是因为他们与基路伯一起行动,所以他们被视为共犯了,但前一次的袭击落空了,就变成现在这样,从共犯变成目击者,非得灭口不可。
那为什么好不容易又找上了,又要在这时夹着尾巴逃跑呢?照理来说,他们已经是眼中钉了,应该要不计任何手段也要赶紧排除啊。
就算他们有足以与对方对抗的力量,这也不是理由。前面就已经说了,他们是目击者,目击者在法庭能產生多大的影响,应该不需要多说吧?
所以……那些傢伙的目的是什么?
从这两次的行动,也不难看出什么了。
雾刃再次瞪向把他们引导到这里的那个罪魁祸首。顿时间,司机成了大眾焦点,但由于状况过于巧合,他也没有可以颠覆现况的证据,以至于他没办法插嘴,默默挨打。
雾刃也不想一直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未必是真兇的傢伙身上,继续刚刚的推测。
总之——他们一开始就是对方的目标。
只不过,在那之前他们一直躲在自己的地盘,加上原先的身手,成了绝对的防护罩。两次的袭击都没有成功,就是因为他们懂得保护自己,而这么做不是对方要的,换句话说对方在等绝佳的下手时机。
最好是他们都没办法反抗,能够一击打倒他们。
如此看来不切实际的做法,恐怕也只有他们睡觉的时候才能办到了吧。不过,雾刃却不认为对方会愿意等到那个时候。
「雾刃,你还在想对方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憧那,你来得正好。你是在场唯一和对方交过两次手的人,而那两次你应该都有打中的实感吧?」
憧那没有多想地点点头。
「那你认为对方是故意让你那么做的吗?做到非得以一拳打倒,要是留有后患,对我们会很不利。」
因为那两次还有一个共通点——都非得出尽全力。而憧那的全力——就算是大楼的柱子也能轻易击垮。
那个时候,掀起的风波,就不是破坏而已,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