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陆霖见此事解决了,便转身回去内阁。
他没注意到,楚星妤走了不远后,就回头看了看陆霖的身影。
楚星妤近日读了不少书,脑子里蹦出了两三个词语:风光霁月、玉树兰芝,姿容一绝。
“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听不见。”楚星妤赌气一般说道。
盈萝在旁附和道:“公主,他对你多次无礼,活该他是个聋子!”
楚星妤停下脚步,第一次对盈萝生了气:“不得羞辱人,你是越发放肆了。”
盈萝怔了怔,这不是你先说起来的吗?
但她还是赶紧认了错:“是奴婢口不择言了。”
“哎,连大嫂都治不好的病,也是没人治好了。”楚星妤觉得有点可惜。
盈萝觉得奇怪,不得不提醒一句:“公主,你这些日子……已经念叨了他很多次。”
“是吗?”楚星妤心漏了几拍,在这冬日里,她觉得脸颊有点烫,“我是骂他!竟然不识好歹,我的驸马,他还没资格做呢。”
盈萝随着公主的脚步,心思微定。
“那是,他不配。”
楚星妤听了这话,心里又闷闷的。
所幸从前朝过去东宫不远,她走了一段路,手脚冰凉凉的。
一进主殿,就感受到一阵暖意迎面扑来。
殿内摆着两三个炭炉,燃的都是银丝炭。
“二嫂嫂!”楚星妤先行了礼,后才撒娇道,“我走过来,手脚都冻僵了!”
王佩兰正在窗下做着针线活,看见楚星妤来了,脸上就堆着笑。
“快过来暖暖。”王佩兰将自己旁边的汤婆子递了过去,又让人上了热茶。
楚星妤摸着汤婆子,还是暖呼呼的。
她仔细打量着王佩兰的脸色,并没有发现一丝不愉悦和惆怅。
她这就有些迷糊了,难不成二嫂没听见外头的流言。
无法,楚星妤只能扯东扯西,与王佩兰闲聊着。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楚星妤试探性问道:“二嫂,你什么时候能与二哥生个孩子呀?”
王佩兰手一顿,似是轻叹一声:“不急。”
“不急,可你都吃了三个月的……”楚星妤停住,忽的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王佩兰微微蹙眉:“怎么也传到你耳朵里了?”
“原来二嫂知道啊。”楚星妤放了心,她苦着一张脸,“二嫂,你心头有烦闷,就跟我说。母后和大嫂常说,心事不能憋在心里,否则会憋病的。”
王佩兰原本还有点惆怅,闻言,就忍不住噗嗤一笑:“这多大点事啊,我好得很。”
自与燕禹说开了之后,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