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它了!”
“二位好眼力,”行人压低声,“不瞒您说,这处雅舍是专门接待伯爵的,遥想当年,郑伯觐见天子,就曾在此舍饮宴!”
“乖乖,”张仪咂舌道,“经你这么一说,本公子这要畅饮了!”
行人兴奋地问道:“敢问张公子欲食何谱?”
“郑伯当年都吃什么来着?”
“是八热八凉,其中有熊掌、鱼翅、豹唇、麋心四品,皆为天下珍肴!”
“还能做出吗?”
“这些是本馆招牌,几样珍物四季常备,皆在冰窖存放。”
张仪显然对菜肴不甚了解,不假思索道:“就这个食谱吧!”
“好咧!敢问张公子欲饮何酿?”
“你这馆中都有何酿?”
“清一色大周陈酿!”
“多少年陈?”
行人如说绕口令般:“有三年陈、五年陈、七年陈、十年陈、二十年陈、五十年陈,还有一坛八十年陈酿,天下少有,当是酒中极品了!”
张仪手一扬:“就来那坛八十年陈酿!”
“好咧!”行人应一声,快步走出。
难得遇此阔少,行人匆匆去向大行人报喜。
大行人不喜反忧,眉头紧锁:“他们能订这么好的菜?”
“是哩!”行人兴奋道,“小人说那雅舍是郑伯曾经用过膳的,张公子甚喜,顺口点了郑伯用过的膳食。”又压低声:“还有那坛八十年陈酿哩!”
“啊?”大行人目瞪口呆,“算过没,多少钱?”
行人扳扳手指头:“粗算下来,不下四镒!”
大行人咂舌:“乖乖,三家使臣所点,合起来不足一镒!”
“这般慷慨的金主,多年没遇了!上不?”
大行人略一沉思,果决说道:“上!”
紧挨张仪雅舍的是魏使雅舍,总共三个人,陈轸、戚光与一个老丈,老丈是从安邑刚刚赶到的魏宫御医。陈轸为他接风。
看样子,酒过多巡了。
陈轸再次斟酒,双手捧爵,切入正题:“天子娘娘的病,在下就有劳老先生了!”
“呵呵呵,”老御医捧爵回敬,“都是奉旨,上卿不必客气。上卿能否讲讲王后之病?”
陈轸压低声:“在下怀疑,王后没病!”
“哦?”老御医吸一口气,“王后没病为何装病?”
“河西对抗,秦与我竞聘长公主,周室夹在中间,难作决断,王后行此苦肉之计,也是难为她了。”
“唉,”老御医轻叹一声,摇头,看向陈轸,“老朽此来,若是不为诊病,能帮上卿何忙呢?”
“呵呵呵,”陈轸诡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