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白起近来忙着六国会盟事宜与国中编策,倒不曾关注过它国国情:“何事?”
魏腌挠头,一面回想着叔父所讲的话:“听说好像是郑侯被什么邪巫之术给控制住了,如今整天痴迷不语,荒废了朝政,如今啊郑国人心惶惶啊。”
陈白起颦眉,最近为何这种邪道之术如此猖獗肆虐?
“可有详细情形?”
“俺也不知详情,全听叔父描述。”
“哎,你这说一半留一半,我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呢,罢了,它国之事暂时便莫管了,正巧你来了,午后倒有一事需劳烦你。”
“你焕仙与俺乃过命之交,要办事直管讲,莫提劳烦。”魏腌不满粗声道。
陈白起笑:“好,是焕仙失言,你与我一道去一趟蔺府。”
“你要去蔺渠成那老小儿的府上?”魏腌诧异。
谁都知道那蔺渠成不待见当朝大谏,如今她想拜访其府上,只怕……
“嗯,去看看情况。”陈白起道。
“你便不怕这小老儿犟得紧,闭门不见?”
“他不见我,难不成连你也不见?”陈白起笑问,那瞥向魏腌的目光中带着狡黠。
魏腌一愣,咧开雪白的牙齿,嘿嘿一笑:“对哦,我们一道,我去叩门便是。”
“便是如此。”
“这事简单,包在俺身上,对了,俺刚从热河回来,一路上饥肠辘辘,不知焕仙家中可有饱腹之物?”魏腌抚着咕噜直叫的肚皮,腆着脸朝陈白起嘿嘿地直笑
陈白起挑眉,豪气道:“自家兄弟来了,岂能无好酒好肉招待呢。”
魏腌一听喜上眉梢,握拳轻捶了一下她胸口:“好兄弟,够意思!”
陈白起嘴角一抽,忍着想抚胸的冲动,哈哈道:“小意思,请。”
——
饱餐一顿后,陈白起便领着魏腌前往蔺府,要说自蔺渠成纳了一房美艳香绝的小妾后,便连着请了三日事假没上早朝,因此陈白起亦有三日不曾见过他了。
她心想,倘若那座玉山雕当真是当初祸害狄国的五氲玉,那如今的蔺渠成自当亦有一些相似的奇怪征兆。
陈白起站在蔺府前,让魏腌去叩门,魏腌喝了些小酒,酒上头,便粗气粗气地啪啪啪地击打门板。
“来人,来人啊。”
午后府中休门,一般少有人来拜访,典门听见有人敲门,且嗓门粗犷喧哗,便满心不耐烦地开门。
“何人?”
他将门开一条缝隙,探出头打量门外之人。
“俺你都不认识?!”魏腌如今乃齐国上将军,又深受齐王信任,其风头不可一世亦属寻常。
蔺府典门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