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便对青衣男子“要饭”的行为感到捧腹大笑的汉子,再次口吐后芬芳,有时候眼界跟见过的世面有关,他们本就不是名家出身,这些年也只混到个匪不匪军不军的地位,自然也没什么见识,所知所想所言全靠道听途说跟脑补。
其它人虽也不信,可面对他们的质疑跟嘲讽,男子那双清浚秀逸的眼睛始终清明平静,又忽然觉得这样一个视线不偏不倚的人倒不像是一个会骗人的人。
而成仁倒比他们想得多,他听到这个竟自称会占卜的人,先是觉得不可思议,然后便是深深的质疑,有本事的人总归是不缺各方势力的笼络,无论去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神气得不得了,又岂会跑到这鸟不拉屎的乡县来,还端是这样一副凄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