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如先前那般慵懒姿态,挑衅道:“你的未婚夫丢了,为何要找我要啊?保不齐,是他见异思迁,觉着你嚼着稚嫩无味,便别寻它枝了。”
她想要故意激怒她一样专挑些恶意带刺的字句来讲。
“看来是我的态度令禾真上人误会了,不如我换一种说法……”陈白起压低眼皮,一抹桃粉染上眼睫毛尾端,如熏染的朱砂血红,眼神逐渐危险:“趁着我眼下还能与你好好讲话。”
“——将我未婚夫交出来!”
禾真上人看着她,眼神一点一点收起,表情也一下失去了之前的轻松。
她觉得好笑,有些荒谬又讥讽道:“看来一直不起眼的,才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