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去抓真凶,怀疑奴家一个妇道人家做什么。
哦,奴家知道了,姑娘你一定是收了叶青的好处,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帮叶青脱罪。”
夜千澜没有立即争辩,而是弯身从满地狼藉的地上捡起了一个被打碎的酒坛子残片。残片上恰好还有几滴酒液。
夜千澜将存留着酒液的酒坛子残片递给仵作,“麻烦检验一下,张大壮所中的毒,是不是跟这酒液里的是一样的?”
仵作下意识的双手接过,马上拿去检验。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果然,酒坛子残片上的酒液和张大壮所中的毒是一样的。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都说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啊。张家娘子,张大壮虽然经常打你,但你也不能下如此狠手啊。”
“对啊,他毕竟是你的丈夫,铁柱的爹啊。你毒死了他,铁柱可要怎么办啊,你都没有想过的吗?”
张家娘子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再否认也没有用了,索性说个痛快。
张家娘子将张铁柱挡在身后,视死如归的道,“没错,张铁柱是我毒死的,不过,他活该。
我十三岁就嫁给他,帮他操持里里外外的一切,即便他游手好闲,嗜赌成性,我都没有怨过他。但他呢,他就是个恶魔。
不管是输钱还是赢钱,他都折磨我,你们看,这就是证据。”
张家娘子撸起胳膊,胳膊很瘦,几乎就剩下骨头了,但上面全是大小不一的烫痕。
众人看了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只知道张大壮打媳妇,却不知道是这么打的,想必,张家娘子身上其他的地方,应该也如胳膊上这样,全是伤疤吧。
这张大壮,当真是个畜生。错,简直是畜生不如。
“那你也不能杀了他啊,他怎么说也是你的男人啊。”村长王得势叹息一声,道。
张家娘子眼中全是痛苦,“王叔,你不知道,张大壮他真不是个人啊。在他的心中根本就是没有亲情的,他连他亲外甥女都不放过啊。”
王大壮的亲外甥女就是兰妃,这个张家娘子一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张家娘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兰妃娘娘的那幅画是张大壮画的吗?”夜千澜追问道。
张家娘子也豁出去了,不再是之前的唯唯诺诺,冷笑了一声,“他画的?他也要有那个本事。”
“那是谁画的?”这个画画的人应该是个关键人物。
“谁画的?”张家娘子仿佛陷入了沉思。
不过,没等她想起来,就被村长王得势打断了。
“来人,张家娘子下毒谋害丈夫,按大周律,处凌迟。”
“慢着,张家娘子虽然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