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眼眶，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全都梗在了喉咙里。
与此同时，二十年前的那一幕，十九年前的那一幕，交错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她背叛了他们的爱情，而他因为愤愤不平何尝不是做了同样的事情！
他以为他能忘记的。
事实上，这二十年里，姬振华也从来都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就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当宋黎出现的那一刻，他心里的愤恨就像是地底的翻涌的岩浆，随时都可能压制不住。
一旦喷薄而出，后果便是天翻地覆。
好一会儿，白珞瑜松开手，露出一张红肿的脸颊。
她没有指责姬振华，没有哭泣，更没有竭嘶底里地大喊，她依旧笑得温柔，如沐春风般，眼里更是没了半点怨恨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