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表妹都勾了,勾完了又甩,差点儿死人。”
他故意等人都走完,才回来说这句话。说过,又一脸后悔失言模样,低声下气道:“得罪,我多言了。”
袁训看着他离开,原地微怅。这怅然不是难过,不是尴尬,而是带着满足和满意。殿下手中,无有一个是弱兵。
听这位同事的话,他分明已知道安家有几个姑娘,想来有多少人也早知道。
也是,姑祖母举家进京,南安侯一力迎接和承担。接下来,各家亲戚们相请,太子殿下怎会不听上一听。
殿下掌握京中动向,本就不限于只是官吏们。
有时候后宅里的事,比正厅里还要可听。
电光火石般,袁训忽然明了。宝珠说寻她事情的那个人,是忠勇王府里出来的。他在马上轻叩自己额头,笑道:“竟然糊涂了,”再就嗔道:“全是让宝珠气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