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是太子党中文才高,今天晚上不当值,家里没有必要留的事,能早约出来的人。
宝珠早更得意上来,看看表凶办事儿总是稳当的。这一行人是车行到各个路口上,袁训打声唿哨,就全跟上来的人。
大家往里面进,家人们见来者不“善”,陪着小心带路。二门上,钟三留沛匆匆过来,见到来的人多,跺脚却是大喜,口中急道:“快快,再晚香就尽了。”
见到宝珠跟来,钟三咧嘴一笑,竟然没功夫见礼,就带着往里面走。
“什么样的局面?”一个跟袁训的人问道。
月色清雅,高照行人。钟留沛手指住,笑道:“大哥二哥送亲,只是不走。明白告诉常大人,说两个书痴成亲,这洞房不见得是好相与的。他们要候到听房已过,才算这亲送到结束。常大人也深以为然,正厅上酒用罢,送走闲散客人,叫上常家的至亲知己门生们,陪着大哥二哥二门里面坐,离洞房最近,方便听房的人来回话。”
跟来的人们都释然,难怪我们要往二门里,有女眷的地方去。大家掩口互相看着窃笑,这不是为了小袁邀约,早对他们说今天晚上二更以后进不熟悉人的二门,估计大家都得想想再来。
钟留沛抹把汗水,像是下面的话很好笑,他不是窃笑,却是笑了:“洞房里面先是斗文,这夏天热,窗户开着,外面全能听得到。他们本来是笑的,笑着笑着,就和大哥二哥论起文来,兄长们不敌,”
柳至也来了,就笑起来:“这是为难送亲的,幸亏这常府再也没有没成亲的公子,不然以后谁敢和他们家结亲事,只怕是没有人敢送亲啊。”
大家又笑,宝珠也掩口笑个不停。
钟留沛却急急道:“你别打岔,听我说完。”大家都想是来救急的,先了解情况更好,就都让柳至等会儿再说笑话。
柳至一缩头:“好。”
“兄长们不敌,就让人叫我和三弟,又让小子去叫小袁,小子们才走,洞房里就变了花样。”
虽然没有人想打岔,想听到这一句,花样是什么还不知道,但想想也是促狭的,就都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