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
闵家三人如得天籁,扑地上就叩头:“多谢郡王,”
“人,你们领回家去吧!”陈留郡王严厉的又是一句。闵家三人原地惊呆,看向陈留郡王时,见他板着脸正吩咐萧瞻峻:“还等我交待你不成?休书不会写!”
宝珠也震惊不止,顾不上不应该盯着看,抬脸看向萧二爷。闵氏也在这个时候,泪流满面望向丈夫,盼着他能为自己说句话,到底好几年的恩爱夫妻不是吗?
萧瞻峻让陈留郡王喝骂过,慌的和闵家三人一样,忙道:“是是,我这就写。”窗下有陈留郡王的书几,二爷对着书几就过去。
“二爷!”闵氏完全绝望,哭道:“你一点不念夫妻情意吗?”
萧二爷面寒如霜:“你念夫妻情意,怎么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把袖子还一甩,还是走去写信。
萧瞻峻都这样的说,闵老爷也就绝望到底lt;script type=quot;text/javascriptquot;gt;reads();lt;/scriptgt;。他是念书科举出身,有些地方根深蒂固扎在心里,容不得他含糊。
他叩头泣道:“千不好万不好,请郡王看在这亲事是老郡王在的时候定下的,您不能休了她,”陈留郡王虎目圆睁,把杀气腾腾而出对住他。
“您勒死她吧,死后把灵位放在您府上就行!”闵老爷居然说出这一句。宝珠惊呼一声,身子摇摇欲坠。袁训吓了一跳,急忙来扶,把宝珠半抱半扶在手上,陈留郡王狠狠瞪过来,嘴唇微动,显然也在忍着,袁训若是再不放手,郡王又要一通不分晨昏的好骂。
这眼光袁训和宝珠同时看到,事实上,从这位姐丈发飚开始,他的一举一动就无人不加注视。宝珠忙推开袁训,而袁训体贴的把她按回椅中。
本来还想劝几句的宝珠,这就一半是不敢劝,一半是不知道怎么劝,有些为难。
姐丈看上去不喜欢宝珠,任何一个人都一样,对喜欢的人,她说地是天也不会生气。可对不喜欢的人,百般讨好只怕也不中意。
宝珠就不敢去劝,免得为自己丈夫再招来斥责。
书案那边,传来沙沙纸声,萧瞻峻在奋笔疾书。陈留郡王则命闵家三人归座,一一数落闵氏的不是。
“不敬嫡母,”闵氏自己知道这是有的。她看得出老王妃对郡王妃更好,请安的时候,她就故意去晚些,再多告几次病不去。老王妃懒得和她计较,但陈留郡王还是看在眼中。
“不敬长嫂,”这也是有的。闵氏对老王妃都不敬重,何况是郡王妃。
“包藏祸心,”只挑唆二老太太来那件,就可以安个这罪名。
“素有怨言,”
“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