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殿下另外准备的有考场。”主考官不愿意太子凝视太久。
正式科举制度有三道,秋闱,春闱和殿试。前面还有童生试,但秋闱一向是人人心目中求官的第一道筛选,来的举子们最多。
为太子安全,主考官们巴不得太子进来就坐到保护重重,为他单独设立的房间里,外面有太子侍卫,也有宫中侍卫,主考官们肩头责任就小。
这是当差的心思,和太子想的不一样。
他往举子们那一堆看去,在那里另有门户,是传闻中举子们搜身的地方。太子对考官安抚地一笑,目光不肯移开。
考官们无奈,只能让殿下开开眼再请他进去。叫一个人过去知会,举子们正常进场。
进场搜身一向严格,要脱衣裳解衣带,防止有夹带。但很快,就喧闹起来。几个举子跌跌撞撞的从小房间里出来,衣带全是敞开着,在殿下面前赤身露体他们也不管了,跟在两个公差后面大呼小叫:“那是符,不是夹带!”
主考官们不止一个,都勃然大怒。
殿下在呢,这成何体统。
正要走过去一个呵斥,见太子眯起眼睛。那黄表纸好生面熟悉,太子沉声道:“取来我看。”跟他的侍卫走上去一个,接过符纸在手呈上,是外面的东西不知底细,并不敢给,太子微微皱眉,果然,又是那中举符。
一阵反感上来,太子不悦的缓缓扫过往这里看的举子,和那几个懊丧着脸让搜走符的举子,一字一句地道:“心不放在攻书上面!倒放在符纸上面!举子,功名是符纸给你们的吗!”
他嗓音不高,但身份贵重。似平地一声惊雷,把几个举子吓得两腿战战,不由得伏地拜倒。口称道:“不是晚生们大胆带进来,是家里老母苦心求来,上面不是字,不是诗,以为不在夹带之例。”
太子见胡扯,笑上一笑,温言问道:“你家是哪里?”
举子回话,离京还有五百里。
太子愈发要笑,又问:“你哪一天到的京里?”
举子见语气温和,胆子大起来,回话更流利:“回殿下,八月中秋前进的京,还上高台请教过阮尚书大人。”
太子这下子忍不住,大笑上一声,道:“你求的符纸,分明京里出产。你上个月进京,你家母亲难道也跟进京里,不然可上哪儿求这道符呢?”
举子大窘,他是过于聪明,都知道皇上纯孝,以为抬出母亲就可以打动太子,也是免得获罪的意思,没想到撞上一鼻子灰。
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时,太子语声转寒,转身告诉主考官:“秋闱取人才,不取蒙骗的人。把他撵出去,下一科再来。”
说过,往贡院里面去。
举子还要求饶,两个差人把他嘴堵上,架出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