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查过了,马丞相的手太长,春种秋收他要先行过问,这不知道是要拿地方官的错,还是拿经手衙门的错,姓魏的也好,别的人也好,一出京就难以过问,都说在衙门里呆着,依我看躲青楼里吃酒也没有人管,我只能问到这里。”
柳至挑挑眉头:“该露马脚总会露出来。”一晃脑袋:“空了?进来吃酒。”
冷捕头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去不去,我不是年前去你家抓走人。”柳至嗤之以鼻:“你活几十年,拿过多少人?你怕这个,不出门最好不过。”
“柳明他们都死了不是。”冷捕头咧嘴:“听说有妻有子。”
“怎样?”柳至讽刺地问。
冷捕头装模作样:“要是你不养活,都要我养活,我不敢进去,我找找别家的酒喝,今天小阮家里请客,我去跟他们家小二斗嘴去。你去小心欧阳家。”
柳至随意耸耸肩头:“随你。”和冷捕头分开,走进家门,面色往下一沉。
背风雪的地方,一丛大的松柏下面,一个黑色衣衫的妇人对自己的儿子柳云若说话。
那是柳明的遗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