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难度略有增加呀。
郎中如实道,“回县官老爷,邹九天伤及肺腑,药石难治疗,恐时日无多。”
“伤人者何在?”
邹九天的仆役从外面匆匆而回,一个滑跪,痛哭流涕,捶地道,“跑了,这是伤人者同伙,请县官老爷治罪重罚!”
县令收到信号,叹了口气,撇了眼朱大花,在朱大花开口之前,抢话断言道,
“伤人者继续追查。
朱氏无文书在身,来历不明,念在年轻,且与此事关系不大,令去官媒处待嫁。
退堂。”
朱大花震惊。
官媒进来,朱大花认出,是那个一路问东问西的妇人。
好家伙。
“等等,”朱大花一百点声望在身,说话有人听,一堂人诡异地看着她,朱大花接着道,“这也太草率了,我无心婚嫁。
既然我与伤人者有关系,我愿劈柴赎罪。”
朱大花看气氛不对,大约此地女人地位不如狗,还好对此早有打算,奈何二号小弟跑的太快,这才直接面对这些恶意。
来走个流程,何必与这些人多费心动气,与其多费口舌争执,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劈柴。
何县令有些诧异,更多是嗔怒,
“竟敢顶撞本官。”
官媒趁势数落朱大花,“县令给你安排你谢过就是,挑三拣四成何体统。
还不磕头认错,请大人恕罪。”
满堂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看朱大花笑话。
如此不知好歹,多半要被发嫁给糟老头,出嫁即是去给人养老送终,累个几年便要终身守寡,一生遭罪全因她不自知,惹怒了官老爷。
朱大花轻轻地横了她一眼,官媒缩脖子后退,自觉遍体生寒。窃窃私语消停下去,目光最终落到何县令眼里,后者亦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何县令哪里见过如此恐怖的威慑,遍寻一声所见,即便京城的文臣武将,危险也逊她三分。
分明是个女子,肯定不是什么大官乔装来体察民情。
对视两秒,何县令顶不住,险些滑坐到地上去,颤抖胳膊指着朱大花,声音又抖又细,
“你究竟是何人?报上名来。”
“你祖宗是我家仆,给你熊心豹子胆惹老娘我。”
朱大花无论从哪方面,都找不出认怂的理由。
放出威压的下一秒,朱大花坐在了高堂上。
一拍惊堂木,“邹九天调戏我哥,你相信吗?”堂下何县令点头如捣蒜。
“我哥踹的他,这事我没参与,你相信吗?”“信信信。”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我想管没机会阻止,你相信吗?”“信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