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朱大花就知道要凉。
能当上酒肉朋友,这帅气小哥哥多半德行有亏。
还没从伤心中脱离,伤心便被机缘冲淡了。
“我还是小孩,不能饮酒,以水代酒,一样能表达我对你剑法的钦佩。”
朱大花最多只喝点米酒。
白鹭也觉得自身剑法比朱大花高明,担得起这句钦佩,有点飘,点点头,“也成,你还在长个子呢,哈哈。”
十坛状元红,白鹭醉醺醺。
朱大花问,“兄台包袱里装的什么?”若是随行衣物,喝酒是不必带着的。
白鹭支撑起身体,道,“我与朱姑娘相见恨晚,这包袱里是一件仙衣,可展与朱姑娘一看。”
说着便把包袱打开,一件软云锦衣,看起来不似凡品。
打开来仙气飘飘,引来一众围观惊叹。
朱大花不想他能这么轻易露富,话说这衣服有点眼熟。
摸着面料,想到姜源这位老母亲。
真的是件仙衣,看大小款式,还多半是自己的旧衣。
“你从何得来此物?”朱大花脑中盘旋着一个声音:持宝衣者白鹭!
“我自身上便带来的。”白鹭醉言,沉浸在夸耀声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