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左风还在说着,“那些人照顾了你二十几年,所以你就要带上我的命去保他们的安然,z这对我公平吗?我们拉过钩的,说好的你不会再抛下我,不抛下我,却要拉着我一起喂了这里的鳄鱼吗?”
夏左风哭了,眼泪不断的从眼里冒出,“如果他们对你来说更重要,你何必还要这样委曲求全的来这里当了好人。让我在这里永远自生自灭,更好。”
“小风,姐姐没有……”
话还未完,夏左风就转身跑了,沈慕欣的人跟着就追了去。然后把他抓住了,又将他打晕的带走了。
就像是一只,想要挣扎着逃脱笼子,最后还是被抓了回来一样。是她,没有考虑到了弟弟的心情,可这种情况,她又怎么跟弟弟把事情说的清楚明白。
“啪啪啪。”沈慕欣看好戏的在一旁鼓起了掌声,感叹着,“真是一出悲天悯人的好戏啊。”
夏左冰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臂,让自己暴怒的情绪冷静下来,她越是咆哮挣扎如同一只困兽,也只会让沈慕欣更加痛快而已。
“夏左冰,不管你做什么,终究不会在我这里有翻盘的机会。我说过,你没有能力保护所有人,也不要把自己想的太高尚。身为女人,你也不过是会躺在颜历爵身下被玩弄的那个;身为姐姐,你也只会让你弟弟对你感到失望;而对于那些你所谓的恩人,始终也只能被你伤害和背叛。”
“还是乖乖的,回到我的游戏规则里来,这个游戏,少了时迁可就不好玩了。我相信,你会有办法让他愿意重新回来参加比赛的。”
说完话,沈慕欣就笑的狂肆的离开了,独留了夏左冰一个人在那里,如同磐石一般一动不动的站着。
许久,夏左冰才重新迈开了脚步的离开了夏家。
她回了临海别墅,洗了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让自己看上去不再那么狼狈。生活或许虐的她体无完肤,只要还有活下去的理由,便不能轻易的放弃活着的希望。
这个时候,手机叫喧了起来,屏幕上跳跃着'巧克力'三个字。
以安巧巧的性格,大概是来痛骂她的吧,夏左冰顾不得还湿漉漉的头发,即使要被痛骂一顿也好,还是用最快的速度接了电话。
明明是她故意把人赶走的,现在,又要想着办法去求他们回来。
“小冰子,我们在公寓,能不能来一下?”安巧巧说的着急,语调里甚至是带上了哽咽。
夏左冰是愣了一下的,以时迁的性子,不该还会留在那个颜历爵安排的公寓里,一定会连夜回了山上。
所以,安巧巧这么着急又带着哭腔的话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马上过来。”夏左冰回着,她比谁都害怕,沈慕欣是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