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北望拼命摆手,“不不不不!咱们在这里坐嘛,东西都没吃完。吃完再说!”说罢,他一人推了个汉堡,自己也拿着一个鸡翅啃。
他是绝不肯自己一个人待着的!更别提开个房让他去住了!还是这里人声鼎沸的听着安心啊。
秦青看出他是害怕,跟司雨寒交换了个眼神,两人都很无奈。
闲坐无聊,司雨寒说起以前发小的事,以前过年回去的时候,她也常跟村里的人一起玩。这个晓北望熟啊,他立刻讲起来。
“屁股这人就是特别面,以前让他爸把胆子给打破了,他初中时还跟我一起去干架呢,现在让出去打牌都不敢,一说就是他妈不让,他爸不让,车也买了,就停他们家院子里落灰,都不开出来顶屁用啊!”
“勾子是个混蛋,我跟你说妞妞,以后你见了勾子躲远点!”
司雨寒小名妞妞,朴实得很,可能因为太朴实了,上学起大名时就非要起个“像女孩”的名字。
听到小名,司雨寒翻了个大白眼给他。
“我说真的。”晓北望坐了会儿放飞了,一脚高翘想踩自己椅子上,无奈麦记的椅子太小,他退而求其次踩在隔壁椅子上,特别有土匪气质。
“勾子不是跟他老婆结婚了吗?老怀不上孩子,他老婆跟他妈吵架才知道他老婆初中时就打过胎了,不知打过几回,都是他的!你说他那么小的时候,我还跟人打游戏呢,他就把女朋友带床上去了!”这一点上,很难说晓北望是看不上还是羡慕嫉妒恨,他的表情也很复杂。
“还有西瓜……”说得太开心,一不留神说到了陆西仁,晓北望的脸就僵硬了。
三人安静下来,司雨寒安慰的拍拍他的肩。
晓北望垂下头,他不是忘了自己的朋友,他是刻意去逃避他的朋友突然去世了这件事。他接受不了,也无法接受。
秦青换了个话题:“给我说说那天晚上的事。”
“那天晚上……”晓北望陷入回忆。
其实他对那天晚上的事记得不多,特别是陆西仁说有人在旁边,他是真没发觉,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说,真的有吗?”他问秦青,“有东西在我身边,我真能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看电影上不是会觉得发毛,浑身冷嗖嗖的,感觉哪里有风……”
“有人会有感觉,但大多数人是不会发现的。”两个世界嘛。
秦青说:“这其实是好事,看不到的人是幸福的。”
晓北望说:“我以前也没听说过西瓜有阴阳眼啊。”
司雨寒问:“会有这种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