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点话想说的,却终究也没说的出来。
刘老三他们几个去泡澡了,姚爱军没去,因为他觉得互助站里有免费洗澡的地方,何必浪费这个钱,说实话,因为过年和疫情,他身上都没几个钱了。
本来想着来去乡政府闹一闹,来城里过提前养老的生活,但这两天下来,他觉得这样的日子过起来真的是没劲。
还不如他在乡下,跟人打打牌,看看电视,晒晒太阳,唠唠嗑。
起码自由自在。
但最好,要是能在互助站里,和其他人一样,找个正经的活干……
姚爱军跟着一群人出门的,但是回去只剩下他一个,其他人都去找乐子去了,有的还准备去其他救助站踩点。
在小区里的公园里,他找了个凉亭,点了一根烟,看着太阳慢慢落下去,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五六十年过的有点糊涂。
手机这时候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下,陌生电话。
但他心中却有种预感,他接通后,里面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但说话的语气却很熟悉:“爱军啊,是我,玉枝……我人在XX市,被人绑在家里了……”
姚爱军对着电话吼:“你死了活该!”说完就挂了电话。
她老婆是过完年换走的,走的时候没跟他说,但做的很精明,把家里的存款都带走了。
换过来的女人原来是个老太婆,换过来就跟他吵着要离婚,还要分房子的钱。
这离婚官司闹了半个月,那个老太婆大概觉得太浪费时间,索性自己跑了。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本人对置换非常抵触,后来查到自己被感染,也一直没有置换的心思。
村上这种事发生的不是一个两个,他们这些人其实本来都有家庭,都是被这病毒闹的,要么老婆走,要么父母走,总之走之前都把家里闹的翻天覆地。
抽了半包烟之后,姚爱军回到站里,看见徐向东正在举哑铃练肌肉。
徐向东朝着他身后看了一眼:“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他们呢?”
姚爱军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要都走了就清静了,”徐向东扔下哑铃,又拿起拳击手套,给姚爱军扔过来一副,“会玩拳击吗?我们来玩玩?”
姚爱军又接着摇头。
徐向东有些沮丧,只能一个人对着刚买回来的沙包打。
姚爱军却不知怎么的,想起了老婆刚才给自己打的那个电话。
他去阳台给对方打了回去,却只听到手机关机的提示。
犹豫了几分钟,他去问徐向东:“你们这里……救一个人,一般要多少钱?”
“那看什么地方,危险程度了,钱都是自己出的,出低了没人接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