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的酒水都售罄了,要不小的给客官斟上一壶上好茶水解解渴?”
壮如熊罴的青衣男子猛地一拍桌子,店内顿时鸦雀无声,数十道惊讶的目光同时聚集在青衫男子身上:“没有酒水不懂早些说,哑巴吗?让咱师兄弟几个在这瞎等半天,是故意把咱们当猴耍是不是?”
店小二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躬身赔礼道歉。
壮如熊罴的青衫男子瞪了一眼惊慌失措的小二,没有胡搅蛮缠的念头,重重哼了一声后提起长剑,与其余的青衫一同离开了酒家。
鸦雀无声的酒家又恢复了嘈杂,一些倒好了酒准备看热闹的客人失望地摇头,而白云则目送那行青衫的背影远去,若不是窦长安死死把神荼压住,白云早就冲上去刨根挖底地问个清楚。
待那行青玄剑派弟子的身影完全淹没于人海后,窦长安才松开按住神荼的手。
“窦前辈,你为何不让我去问个清楚?”
中年男人呷了一口浓茶,不急不慢地说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屁股能烙饼,可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莽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明晚摸去醉花楼一探虚实不就一清二楚了?”
约莫是觉得中年男人所言有理,白云稍稍平复心情,自知适才险些坏了大事,摇头说道:“真想不到堂堂青玄剑派竟与天龙会暗地下有勾结。”
一直在品茶的素袍公子放下茶杯,抓起象牙骨扇说道:“我倒是觉得事情没有这般简单。”
窦长安啧啧说道:“这个江湖啊,人心叵测。”
白云愁思难理,干脆扭头看向门外,无缘无故地想起那个公孙姓氏的算命先生,不知为何,愈是接近木如寺便愈是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酒家外一个熟悉的白衣身影一刹而过,很快又被熙熙攘攘的行人所掩盖。
白云眼中炽热跳动的光芒如同山洪爆发,欣喜若狂地提剑追出门外。
茫茫人海中,少年形如一头莽撞的小鹿狂奔不息,翻遍了整座城却找不到那个在心头无数次飞掠而过的身影。
少年颓唐地站在人流之中。
望穿秋水。
人来人往,却仿佛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筋疲力竭的少年。
还记得缥缈峰蒲公原上,白衣如雪,漫天的蒲公草徐徐飞舞,第一眼他便觉得那个女子好似仙女下凡,叫人神魂颠倒,他本以为神仙素来都是生性凉薄,冷若冰霜不吃人间烟火,殊不知在龙头山上,她将唯一一颗琼浆玉露丸喂给他恢复体魄,襄阳城郊一战,她为了救他身负重伤,几乎殒命。
少年一动不动地站在街上,呆若木鸡。
他双拳紧握,歇斯底里地喊道:“张!雨!若!”
呼喊声顷刻便被喧嚣纷扰的长街
所吞没于,来往行人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