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回府在说。”温绍云微囧,以前他觉得喜菊,爱养菊没什么,可现在他会想,妃儿会不会觉得有个爱侍养菊花的二哥太没出息了。
自打半年前温绍宇重伤痴傻,他跟大哥就拼了命的勤练武功,以前院子里精心养植的菊花,亦被他抛到了脑后。
此时回想起来,那些没了他照看的菊花,也不知被丫鬟们养成了什么模样。
这个季节,应当全都凋谢了才是。
“罗雀跟随老夫多年,既是要为它寻个新的主子,自然是谁与它有缘,那便赠予谁,姑娘还是莫要强求的好。”楚大师制了一辈子的琴,对琴有着极其深厚的感情,在他看来天下间的每架琴都是有灵魂,有生命的。
尤其,这架跟随他多年的罗雀,又岂是能用多少金钱去衡量的。
只闻其声,宓妃便挑了挑精致的眉,抬起头朝着楼下看去。
“不知所谓。”冷眼扫过楼下算不上熟悉,但也不陌生的倩影,墨寒羽声冷如冰,似冒着丝丝寒气,“枉想用金钱得到罗雀,可笑至极。”
楚汉岑年过七旬,一生制琴无数,在琴郡很有名望,慕名前来请他制琴的世家不再少数,开出的价钱自然也不低,但此人脾气也挺古怪的,制琴收费都是看人来的。
然而,今日他主动出席赏花大会,实为想要替罗雀寻一个新的主人。
那么,这架罗雀,也许会是天价,又也许会分文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