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一抹尴尬之色,他们现在就跟过街老鼠似的,何来的安好。
“外面情况如何?”
“回殿下,寒王府的人就在附近。”
“墨寒羽的人?”
“属下打听得很清楚,的确来的都是寒王的人。”
“墨寒羽,这个仇本皇子记下了。”拓跋泽晗理所当然的将闯进庄园的陌殇和宓妃当成了寒王府的人,甚至他也觉得戴着玉面具的男人,其实就是墨寒羽,不然他如何会伤得这般重。
倘若金凤国真出了好几个那样的高手,以他的情报网,不可能一点消息都听不到。
“此地已不宜久留,吩咐下去准备一下,马上起程离开。”
“殿下。”看着面色阴沉,握剑而立的拓跋泽晗,屠怀鲁欲言又止,有些话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拓跋泽晗危险的眯起双眸,冷声道:“先生有话不妨直说。”
“属下……”
“先生跟在本皇子身边多少年了?”突然,拓跋泽晗若有所思的问道,黑眸幽幽,竟令人平白生出几分恐慌来。
“回殿下的话,属下追随殿下已十年了。”
“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