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狗男女,得了花柳病还不忘风流快活。”赶紧将拉过她,迫她正视自己,“心儿,别看。”
“难得看到……”她别过脑袋还想继续瞧。
他双手伸到她背后,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脑袋压向自己,低首就啄住了她那令他朝思暮想的柔软绛唇。
甜!口齿清新。
或许与她总是用盐洁牙有关。
颜水心呆了一瞬,伸手回拥他。
少顷之后,萧夜衡一前一后走进与偏间相连的卧室。房里的氛围很是安静,连人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楚。
离二人拜堂已经多时,萧夜衡扳过颜水心的身躯,正面看着她,她脸上的痘已经极为淡化,一张小脸分外美丽,就连双瞳都晶亮灵动。
如此美好的女子,是他这个残废的妻啊!
他虽自卑,却从未想放开她。
她也只能属于他。
颜水心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呐呐地启唇,“王爷……”
“叫夫君。”他嗓音低沉沙哑。很喜欢听她软甜的嗓音这么唤他。
“夫君。”她第n次这么乖巧了。
萧夜衡抬手怜惜地轻抚着她柔顺的青丝,让青丝从他指缝间顺滑而过,“我们是时候圆房了。”
颜水心无奈地说,“我……”
他挑了一下浓黑的眉毛,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她附唇在他耳畔说,“王爷,我真想成为你的人,可我来天葵了。”唉,来个姨妈,也得说得那么高深文气。
他暴红了脸,连忙起身,焦急地问,“那怎么办?你肚子疼不疼?”曾听皇兄说过,皇宫里有些妃子一来天葵容易肚子疼不说,脾气还大。
颜水心有点庆幸自己这副身躯没有痛经的毛病,不过,都几个月了,才来了一次,经期很不准时,“肚子倒是不疼。得找月事带来。”
“这东西怎么弄?”萧夜衡完全没经验。
颜水心搜刮了一下脑子里的知识,古代妇女这个时候怎么办?
基本都是缝一个比巴掌窄些的长布袋,里头塞干净的棉花,左右两侧弄一条系带,当卫生棉用。
这还得有条件的人家,没条件的,布袋里头装草木灰。
牢里棉被倒是有很多,里面的絮太脏旧了,怕感染。
想了一下,她准备拆一套干净的女囚衣服,用热水浸泡消毒,火烘干,剪出布片缝几个双层的袋子,里面装草木灰,以免泄露。
针线,牢里专门堆衣服的那个房间有。
萧夜衡听她一说,抱着她施展轻功去拿衣服与针线,然后又回到监医室偏间,重新吹燃尚未全灭的柴火堆。
烧热水、浸衣服剪布片、轰干。
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