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药的价钱,起码再多个十余两。”
她从袖袋里拿出几张银票与几锭黄金、白银放在桌上,还有三串铜板。
萧夜衡惊讶地瞥一眼,加起来是三百三十四两, 还多三百个铜钱,“心儿,你哪来这么多钱?”
她故意垮着小脸道,“我偷来的。王爷深明大义,该不会把我抓起来牢底坐穿吧?”
他环拥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小笨蛋,谁告诉你本王深明大义的?”大手在她身上摸,检查她是否有受伤,确定她没事,他才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本王,本王感动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抓你。倒你是,去哪偷这么多?过程是不是很危险?”
一连几个问题,他越想越后怕。
有这么多钱的富户,绝对请了很多护院,风险太大。
颜水心把弄到钱的事说了一遍。
“你啊,谁都没想到有人大白天上青楼偷钱。”他只疼惜地道了句,“心儿,以后别为本王冒险了。”
她不答应,“若是没钱买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伤重却无力,只能看着你所中的毒恶化。在心儿眼里,没什么比你的安危更重要。”
萧夜衡感动不已,斩钉截铁,“心儿,本王发誓,此生定不负你!”
“心儿亦是。”她回应着他。
他不能生育,她一定会对他更好。
萧夜衡突然喉头一甜,一口鲜血涌上嘴里,他知道,是所中的毒发作了,全身顿时无力。
为免她担心,他闭了一下独眸,忍着恶心,将血强行咽回了肚子里。
颜水心见他脸色苍白,只能加速捣药,等完全捣碎之后,她将药捏成一个个的小药丸,先喂他吃掉一颗。
去厨房拿了个盘子回来放在房里的桌上,其余十颗药丸摊在盘子里,等它自然干燥。
三天吃一颗,可以吃一个月。
这药也只能压制毒发,却不能解除毒性。
只希望,能拖到回京,再研究解药。
萧夜衡吃了药,感觉好多了。若非心儿,他怕是连活着出囚牢都做不到。
后半夜,二人躺在床上,颜水心沾了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萧夜衡将她圈在怀里,内心如灌了铅一般的沉重。
他总觉得心儿刚才哭,是有关他的身体状况,她不肯说,他也不好逼她。
一觉好眠,天光大亮。大颜水心是被亲醒的,不可言说处。
真是差一点擦枪走火。
她气鼓鼓地瞪着他,“夫君,你大清早的干嘛呢?”
他好整以暇地开口,“是你昨晚答应我的。”
她窘了半晌。
看看外头太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照进来,整个房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