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曼恼羞成怒:“还笑!”
眼看着就要过火,余修远将她搂得更紧:“我已经把所有过错都往身上揽了,你怎么还这样跟我置气?”
这话让岑曼不解,她不解地看着余修远,用眼神无声地询问他。他不说话,她只好发问:“上次的事,你怎么跟他们解释的?”
余修远的表情有几分委屈,但语气却很轻快:“怎么解释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把我当成十恶不赦的坏人,把你这个温顺和气的小丫头气得变了一个样,现在我妈最喜欢就拿你哭得眼睛都肿了那件事情做文章,我可没少被她唠叨。总之,在他们眼里,你就是可怜巴巴的受害者,要是你跟他们告我的状,不管谁是谁非,肯定也是我的问题。”
岑曼忍不住笑起来:“原来你为了我牺牲了这么多,我可无以为报呀。”
她笑得实在好看,余修远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最好的报答,你已经做到了。”
跟母亲交待了一下,岑曼就随余修远到家里吃饭。她想回家一趟的,因为她也为他们带了新年礼物,本想拜年的时候才送出去的,但没道理空着手去他家作客,干脆就提前拿给他们。
“难怪你的行李这么多。”余修远问她,“都是什么礼物?跟我说说,我帮你把把关。”
回想了一下,岑曼回答:“给杜阿姨的是精油,给余叔叔的是茶叶,给爷爷的是烟斗。你觉得怎么样?”
他摇头:“不怎么样。”
“啊?”岑曼有点失望,“哪样不好?”
余修远虚咳了声,有模有样地说:“全部都不好,你要是给他们一个确切的婚期,绝对胜过这些一百倍。”
岑曼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本想凶他,然而最终却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
视线扫过时钟显示屏,岑曼算了算时间,这一来一回也需要大半个小时,加上恰逢下班时分,要是交通繁忙的话,说不定还要长辈们等他们吃饭。她向余修远询问意见,余修远就说:“那先不拿了,其实你人到就好,他们真不在乎这些虚礼。你如果一定要在乎,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岑曼当然不会考虑他那阴谋诡计,她到附近的烟酒行选购了两瓶葡萄酒,正想翻出钱包结账,结果他先一步把银行卡递了过去。
收银员利索地接过去刷,岑曼想阻止也阻止不来,她压低声抱怨:“这是我给杜阿姨他们买的,你抢什么功劳!”
余修远知道她意不在此,她真正抱怨的,想必是自己主动结账。他一语双关地说:“你跟我还需要分得这么清楚吗?”
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岑曼不可能没听懂他的意思,她没有应声,不知怎么就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对于岑曼的到访,余家几位长辈自然是无任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