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呢!”
宋祈彦讪讪然。
“哼,这云福现在是我女儿,将来是我儿媳妇,怎么着都是咱们家的人,该疼,该爱的,咱们一点都不能少!”
辛娘赌气瞪了自家男人一眼,转身洗衣裳,不稀得理会宋祈彦了。
宋祈彦被娘子损了一通,站在那里,讷讷半天无话,索性拿起工具去了地里了。
辛娘在他身后娇嗔了一句,真是个憨汉子。
说着,就笑了,这笑自然是由心的。
云福周岁宴当天,也正是宋祈彦家地里的庄稼开始收获的第一天。
因为要在家中忙活着云福的周岁宴,招待客人,宋祈彦就请了人来帮忙,银锁爹自告奋勇地承担了在地里掌管一切的责任,说,云福救了他家银锁,她的周岁宴他一定得有所表现。
本来宋祈彦是请了银锁爹跟银锁一起来参加宴席的。
但银锁跌执意要去地里帮忙,宋祈彦说不过,只好允了,还说,等过了这几天收获的日子,他一定要再次设宴感谢银锁爹的帮忙。
银锁爹说句,这都是我自愿的,就带着家什去了地里了。
银锁一早也就来了,跟云良前前后后板凳子啊,抬桌子什么的,也是忙的不亦乐乎。
云庆一大早就趴在桌子上写啊写的,一个多时辰才写了一篇让他觉得满意的字儿,晃动着小短腿儿跑到云福跟前,嘚啵嘚啵地读给云福听,小样儿读得抑扬顿挫的,满有感情。
云福呢,歪着小脑袋,瞪着大眼睛,一副任你东西南北风,我就是听不懂的架势。
其实她哪儿听不懂呢?不过是装装样子!说实在的,就云庆目前作诗这两下子,可是不如她这个现代社会某名校的高材生!
不过呢,小家伙总算是不怎么跟她争吃争喝了,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吧!她表示欢迎。
“呵呵,对媳妇好,跟我一样!”
宋祈彦看着两个小儿女亲密友好,点头道。
辛娘拿眼瞪他,“还好意思说,村子里除了你们爷俩这样腻歪也没谁了!”
“呵呵,谁让……你好看呢!”
辛娘刻意捯饬了一番,寻常穿的都比较素净,今天是云福的好日子,所以她换了一身娇色的衣裳,还破天荒地描眉抹唇了,小脸也涂了蜜粉,看起来更是肤如凝脂,莹润动人。自家娘子如此娇媚,宋祈彦怎么能不喜欢?
“傻站着干嘛?快去帮着收拾啊!真是的,都什么年纪了,还这样痴痴傻傻的,也不怕人家笑话!”
辛娘嘴上如此埋怨着,心里其实欢喜得跟开了朵花似的。
女人的美就是给男人看的。
看不见的男人不是眼瞎,是心瞎。
云福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