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叔牙师傅也屡屡以命相搏,救孤于水火之中,可叹可悲的是,在召忽眼中,二哥只是一个叫纠的人,而在叔牙师傅眼中,叔牙师父虽然鞠躬尽力,但是孤始终不是孤,而是齐国,换作更持重睿智的人,他也叫齐国……故而,孤有的时候,真真羡慕二哥,二哥交人,则交心。”
吴纠后背更是发凉,甚至有些发冷,他觉得齐侯说得有些多,听得多不是一件好事儿。
吴纠慢慢的替齐侯擦着头发,在昏黄的灯油下,低垂着长长的眼睫,快速的颤/抖了两下,低声说:“君上何故歆羡?纠曾以一豆豆羹交心,不也未曾交心么?”
齐侯一听,猛地想起在时水之时,吴纠献给自己的豆羹,顿时一愣,随即眯着眼睛看着吴纠,有的时候吴纠很谨慎,有的时候则是破釜沉舟,兵行险招,齐侯很佩服他的口才和胆量,还有审时度势的眼力。
吴纠还有后话,又慢慢的说:“君臣之别,就在于此,君上之所以是君上,臣子之所以是臣子,可见一斑。”
齐侯眯起的眼睛一瞬间紧紧盯住低垂着头的吴纠,哈哈一笑,说:“二哥当真有/意思,时候晚了,快就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