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知道她的话还没说完,太子郑突然站了起来,吓了众人一跳,此时太子郑则是面无表情,淡淡的说:“王父,孩儿有些不舒服,无法再参加酒宴,先行告退了。”
他说着,拱手转头就要走,姬阆吓了一跳,只是太子郑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直接调头走出了营帐,“哗啦”一声,是营帐猛地落下的声音,太子郑已经大步走出去,消失在黑夜之中,不见踪影了。
姬阆赶紧站起来,连怀里的国女都不要了,不知道太子郑到底怎么不舒服,说:“各位请便罢,寡人先离开一会儿。”
他说着,也追着太子郑的步伐离开了。
这一来开,大家更是酸起了陈国国女,几乎没人愿意和他们攀谈。
陈国国女回到了席位上,陈国国君却不管别人怎么酸,笑着说:“女儿,做的好!”
陈国国女却收敛了那种羞答答的表情,说:“君父,您真是的,女儿不想要做什么天子夫人,你看那天子,都那么老了,能当我爹了!”
陈国国君连忙让他小声些,说:“女儿,你怎么如此傻呢,天子你不要,如今天子才三十几岁,你便嫌弃他年老,哪偷这等好事儿去?”
陈国国女笑眯眯的,此时才有了真正的羞涩,说:“君父,女人觉得太子就不错,年轻力壮,而且高大英俊,女儿若是能嫁给太子,定然有福气呢,以后不也是夫人?”
陈国国君不赞同的说:“太子虽然是储君,但是如今还未有定论,若是谁把女儿塞给了天子,又生了儿子,那太子就危险了,到时候你就算是太子夫人,又能有什么用呢?女儿,糊涂啊!”
陈国国女好生不乐意,不过还是说:“好罢,女儿知道了,会以大局为重的。”
姬阆走出营帐,已经看不到太子郑的身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姬阆只好往太子郑的营帐走去,营帐门口没有人,他自己掀开帐帘子走了进去。
“哗啦”一声。
太子郑回了营帐,觉得自己微醺,已经想要睡觉了,睡着了才没有不痛快的事情,他此时正在将外袍脱/下来,更/衣准备就寝,就听到营帐帘子响了一声,有人进来了,回头一看,竟然是姬阆。
姬阆走进来,没成想太子郑已经打上了赤膊,看了一眼,顿时眼睛晃了晃,随即说:“郑儿,可是不舒服,为父叫医官过来给你看看。”
太子郑赶紧把衣裳套/上,以免自己失礼,说:“不、不用了,是郑儿方才喝酒有些急,此时不太舒服,睡一觉便好了。”
姬阆一听,说:“郑儿都如此大了,还是不让为父省心,等着,为父叫人给你弄些醒酒汤来,喝了再睡下,免得夜里头不舒服,明日一早更是头疼宿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