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越来越利,秦风根本就不敢再看她。
“后来,离开滇西,我们做了朋友…一起约定,守口如瓶。但是,也许彼此的心里都有些信不过对方。害怕其中有一个人背叛约定,于是,我们选择了住在一起。”
说着说着,他仿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居然慢慢地滑落下去,像个颓废的失败者,狠狠地插自己的胸口。
“我有罪。”
“我他妈真的有罪吧!”
大概是他的情绪太过激动,惊动了门外的保安。
两个人风一样冲进来,看着弓身软在那里的秦风,愣愣互望。
“于总。”
于休休摆摆手。
“我没事。”
他们又出去了。
休息室安静一片。
只有秦风粗重的喘息,像一只无力的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