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夫,哄骗愚弄百姓的伎俩,要真能卜算命运,还不如先给他自己算算。”
陈玉楼表示非常不屑,自己才高八斗,对星象占卜、相面相地的江湖术士勾当,无一不通。
自己姑且不说,就是孙缺这位大神往那儿一站,这胡先生也该是小巫见大巫了,等会且看他如何糊弄。
等到人潮散尽,卦铺门前,只有个土财主了。
那位胡先生和一般算命先生无二,留着一缕山羊胡,又戴着一副圆框墨镜,正摇头晃脑地谈论着如何迁移祖坟。
陈玉楼侧耳一听,他所说也全非胡言乱语,却是暗合他所知所学,便明白这胡先生还是有些门道的。
等到这土财主离去,天色已是渐黑。
胡国华正要收摊,瞥了三人一眼,顿时大惊。
他算命的功夫未必有多厉害,可这些年来走南闯北,察言观色却是顶尖的。
他一看这三位就知道是大人物!
左右两边一高一胖两个中年人,虽然穿着便装,却掩不住周身上下的出众风骨。他们身上杀气凝重,一看就不是好人,不是军中将领便是土匪头子。
至于二人夹在中间的瘦小个子,他是完全看不懂。气息平和,宛若凡俗,但细细一看,偏偏又让他心惊肉跳。
“不知贵客驾临,有失远迎,还乞罪则个。”
胡国华赶紧打起招呼来,又请三人进屋入座,烧水烹茶招待。
陈玉楼与他寒暄了几句,可胡国华说话滴水不漏,却打听不出什么底细来。
鹧鸪哨凝眸望着此人,也不言语。
这时,孙缺开口道:“胡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请先生替我们算上一卦。”
他声音虽是如常,可胡国华却如临大敌一般,背后直冒冷汗。按照他师傅所说,此人身上有无尽的大业力!
“不知贵客想算什么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胡国华当即将纸笔递上桌子。
孙缺拿起笔就在纸上写了个“山”字。
胡国华只看了一眼,忽觉眼前一花,又摘下墨镜揉了揉,脑袋忽然天旋地转,二话没说“扑通”一下倒在地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子
陈玉楼、鹧鸪哨对视一眼,俱是惊呆了!
这,这该不会是碰瓷吧?孙缺也是一惊,心想自己不就写了个字,怎么会有这么大威力?还给他看晕了?
拜托,你好歹也是胡八一的爷爷啊,能不能争口气?
陈玉楼看了眼白纸上的黑字,暗自猜想,莫非是师兄这个字藏着什么玄机不成?可是左右横竖去看,仍旧只是一个普通的字而已。
他和鹧鸪哨蹲下来,掐住他的人中,探了探他的脉搏。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