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吃太饱了,先让他软两天的。”
胡幽觉得符生这个主意好,要不然一有力气就要下地了。
不过等老彭醒来后,胡幽才知道自己是想多了。
老彭垂下手腕,直着两条腿,靠在荞麦皮的枕头上,一脸死了老爹的丧气样。
老彭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泪,又把手腕放平了。
胡幽和胡小弟看了都是“嘶嘶”地直抽嘴,这个老彭都不知道抬起胳膊多少回了,难道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手腕还是个正常的配件吗?
老彭这人还是个老干部呢,咋心里就这脆弱尼。
胡幽摇摇头,可又不能把老彭的真实情况告诉符生妈,
装模作样了一要会儿的胡幽,低声地和符生妈说,
“老彭受的伤很重的,得用好药,符生这几天应该是天天跑这个呢。”
符生当然不是跑什么药的事了,而是带着田地不断地在查关于郑英秀的事。
郑英秀近期给哪些人打过电话,又和什么人接触过,还说过哪些话。
等把这些查得七七八八的时候,都已经快过年了。
这期间,符生给田地放了几天假,专门来杀猪宰羊的。
差不多是和往年一样的,田地最后得半只大羊,一袋子猪肉,连18层的猪五花肉还有一大块呢。
杀猪的时候连符振军也来了,符振军一直没有来胡家村,也是和符生一起查那批藏宝的事。
在确定和落实了一些信息后,符振军立即告诉符生一件事,
“嗯,看来你确实得要在上海办婚礼啊。我想,有一些人很想知道你的事。”
胡幽本来还有点难为情,有点小计划,对于要在上海办个好点的婚礼这个事哇,心里头还是挺有想头的。
准备和符生好好商议的时候,居然被温大舅舅给找过去了。
温大舅舅冲着胡幽挥挥手,胡幽从厨房门口小跑到了温大舅舅跟前。
“符生媳妇啊,来,咱们谈谈。”
和胡幽谈的不只一个温大舅舅,还有符振军,符生的大堂哥。听符振兴说,这人将来是符家的领头人。
也就是说,现在说的话,都很有份量啊。
胡幽还有些害怕呢,看着坐在桌子旁的符振军和温大舅舅。
不过温大舅舅没说话,而是符振军说了,
“我们两家都商议过了,觉得吧,应该在上海给你和符生办个婚礼。”
胡幽假模假样地拧起了小眉毛,还没说话呢,就听到符振军说,
“嗯,等你们在上海忙完,都回村了,再办一次流水席。我也听说,你们家的流水席,很有特点。”
这个流水席的特点,就是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