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夜城。
见到何妙彤的时候，发现她有些凝重，还有一点焦虑的神色，不由好奇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何妙彤做了个深呼吸，然后道：“这不是怕你忘了正事，我可就变成放了别人鸽子的恶人了！”
“你见我什么时候失信过，我看你是在担心别的吧？”王勤道。
何妙彤沉默了一会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王勤身边，坐下之后，低声道：“这个陆赤媚我稍微调查过，她的来头不小，我们根本搞不赢对方，真确定要诈骗她？”
“用来是担心这个？”王勤顿了顿，为了让何妙彤安心，笑道：“放心吧！我会看情况行事，直接告诉她九毒鼎是假货，爱买不买，这就怨不得人了不是？”
“你这生意做的我看不懂，那有卖假货的还大胆承认是假货的？这样的生意还能做成吗？”何妙彤心中有点无语。
想到雷总那样的大佬都愿意花三十个亿买个假货，她现在的三观都有点崩塌了，感觉这个世界很不真实，无法让人感觉踏实。
以前要赚点钱难如登天，现在财源滚滚，一两个亿都不算什么大钱，一切像是在做梦一样。
王勤发现何妙彤在不夜城工作也有一段时间，还是没法适应，想了想，道：
“你这是得了典型的过界症，如果状态一直不改过来，不合适在这个圈子混。”
过界症？这个词闻所未闻，何妙彤呆了一会儿，问道：“什么是过界症？”
王勤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道：“直白一点的说，就是从一个世界走到另一个世界而产生了不真实的感觉。
这里的世界指的自然不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而是同一片蓝天下的不同群体，而不同群体之间就存在着界线，跨过这条线，如同进入另一个世界。
好比一个农民工，天天在工地搬砖，只有付出劳动之后才能得到相应的报酬。
当习惯这种获得之后，突然知道了赌博这种东西，于是去了赌场，几分钟就赢了几万块，这就是过界带来的不真实感受。
也就是不同群体之间价值观不同产生的冲突所出现的感觉，这就是典型的过界症。”
何妙彤听明白了，仔细一想还真是，以前她在4S电卖车，赚到的钱都感觉特别踏实，因为那是付出真真正正的劳动，自从跟着王勤以后，赚来的钱就像天上掉了来的一样，由此产生了不真实感。
不禁叹道：“看来过界的后遗症还真是不好克服，我是不是不适合吃这碗饭？”
“你的半只脚已经夸过来了，现在你如果回到过去，你会更不习惯，精神崩溃都有可能。”王勤伸手抓住了何妙彤的手，轻轻握了握，接着道：“作为一个小白领，你不是经常听到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