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涤尘握住腰间剑柄,冷冷的看着已经走到他十仗之外的黑衣人。
“老朋友了,三年前与涤尘兄在森林的陀狮部族一别之后,本座对涤尘兄甚是挂念,没想到今曰却是在此相会了!”
“三年前,陀狮部族?秦化……”谢涤尘突然间惊呼一声,握着剑柄的手差一点把剑拨了出来,同时他也忍不住的后退三步,全身汗毛乍立的看着面前之人。
“不错,涤尘兄还记得,也多谢涤尘兄两年前救我兄弟一命,此事请受化一一拜。”秦化一一边说着话,一边对着谢涤尘抱拳躬身。
“不敢,不敢,兄台少年人雄,我对兄台敬佩有加,三年前涤尘无意冒犯兄台,还谢请兄台勿怪才是。”谢涤尘心里怦怦直跳,他明明等的是施立伟,怎么却把秦化一这煞星给等来了?
“听闻涤尘兄三年以来,一直打听本座消息,不知涤尘兄是何寓意?”秦化一与谢涤尘都没有乱动,二人之间虽然已经不敌人,但还不是朋友!
听到秦化一的问话,谢涤尘也抱拳躬身道:“涤尘别无他意,只是敬佩仁兄胸怀,也想当面向仁兄告罪而已,今曰能与仁兄见面,实乃庆幸之事,只可惜这里无酒,所以涤尘只能以茶代酒,敬仁兄一杯!”
“哈哈,好!”秦化一终于动了,猛的一步迈出之时,瞬间便跨至谢涤尘身侧,坐在了谢涤尘的对面。
谢涤尘没敢乱动,他知道自已不是秦化一的对手,如果秦化一想杀他,他根本无法逃脱,同时他握着剑的手也缓慢松开,尽量动作轻缓的倒了两杯茶。
秦化一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谢涤尘,这个三十三宗当年跟踪自已,伺机图谋之人,此时似乎有些紧张,额头上的汗水在滚落。
两杯茶倒完之后,谢涤尘递过一杯,动作依旧轻缓,很怕引起秦化一的误会一样,同时也尽量保持着微笑道:“说起来我谢家与仁兄也应算是至交!”
“哦?”秦化一眉毛一挑:“你父亲与我娘亲认识?”
“不错。”谢涤尘点点头:“为父当年听过你母亲的论道之谈,得益非浅,且为父至今对令母赞许有加,以前曾告之过我,曰后见到你时,一定要以兄弟相称,万万不可怠慢!”
“只是三年前我年少轻狂,贪欲横生,故此才有尾随仁兄之事,希望仁兄不要介怀才好。”
“哈哈,很好,你算得上大丈夫!”秦化一暗叹谢涤尘此人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同时他也是个极其聪明之人。
“其实你救了我兄弟一命,也等于我的恩人了,我们之间如兄弟相称,甚好。只不过……”
“不过什么?”谢涤尘本来听到秦化一的话后,眼睛都亮了起来,但秦化一的后半句却让他把心都提了起来。
“不过化一树敌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