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观，
甚至秩序的来源，
所有的一切，沈炼能够清楚了解所有过往的存在只能有一个，
而且在进入黑色泡沫领域之后，
它竟然还出现了异状，
这更加确定了自己方才的猜想。
“你是系统。”
揣摩许久，沈炼终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如果黑色泡沫代表着系统，那自己就算变得在强大也无法超越那样的存在吧，
毕竟自己的一切都是系统所赋予。
啪，
黑色泡沫鼓起掌，似乎对于沈炼的天马行空有了一点点的赞许。
“你猜对了一半，恭喜你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除了系统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够把如今这个世界掌控的如此透彻，可我也想不通，既然你拥有如此巨大的能力，为何现在才现身。”
“时机不对啊。”
“时机？！”
所有的过往不断的闪现在沈炼的脑海当中，
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开启阴曹地府一直到最后的十殿阎罗甚至五方鬼帝，
一切的一切好似铁轨上的火车一般飞速的运转，
如果这个家伙口中的时机是为了某种事件而做契合的准备，
时机——代表阴曹地府的完全开启。
“五方鬼帝！！！”
沈炼恍然大悟，
最后出现的五方鬼帝是阴曹地府完全的证明，也是对方出现的讯号，
而眼前的黑色泡沫还不是完全体，
他和阴曹地府一样只等着自己将某项重要的因素聚集齐全之后才能彻底的出现。
“你……你.……”
“你还不够努力，或许说努力的太过头了呢。”
黑色泡沫灵魂一点点的靠近关押创世天尊的牢笼，化作了淤泥一般的存在附着在牢笼之上，
任凭创世天尊的灵魂如何挣扎，也只能在它一点点的吞噬之下苦苦挣扎。
“即便挫败了创世天尊，五方鬼帝的开启条件也不足够对吧。”
沈炼凝视着面前的黑色泡沫说道，
“你和阴曹地府从某种形式上是一体的存在，当阴曹地府降临你也从一个未知的空间觉醒，而且在系统的设定当中你是不存在的存在，能够改变最初系统所设定的一切条件。”
“对了。”
“你并不存于如今的这个世界，你和我一样是穿越而来！”
沈炼看着对方不断回答自己的猜测，浑身上下顿时冒起了鸡皮疙瘩，
因为说的越多，
距离真相就越近。
“聪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