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谁说的?假的。季琛毫不犹豫反驳道:朕近来夜夜苦读,夜夜子时方歇下休息。
白琦听到这句话,饮下的酒险些呛了喉咙,耳朵不自觉红了。
冯使臣只当季琛在瞎扯淡,呵,有这么用功,奏折上还能是一堆?
那烦请陛下送本王一幅墨宝,让本王学习一二。夏晔迅速接上,也想起来了这茬。有本事,就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画上一堆,那他也算彻底服气季琛的厚脸皮。
季琛只当没听见,让他写他就写,那他算什么人?
秦丞相已经开始带着夏国的文臣玩起了飞花令,面上倒是无比温和,只是话语间自然少不了锋芒,双方有胜有负。
听到这一句,他对着夏晔拱手道:实在是对不住贤王,陛下的墨宝实在珍贵,就连我等老臣,也不过是想着再过一两年,等致仕时请陛下题字罢了,贤王若是想要学习,老夫舔着脸,自觉老夫的书法倒也不差,不如让老夫一试。
夏晔眼睛一眯,秦丞相一两年后就要致仕?
夏晔哈哈一笑,负手站立,既然越国陛下的墨宝不行,那不如本王大方一点,写一副字出来,让陛下挂在墙上,日日观摩学习如何?
季琛刚想说话,就见白琦站了出来,贤王倒是自信,不如邀请宫外的商南公子,来与贤王切磋一二。
夏晔一愣,商南公子?这谁?
钱大人大喜,陛下,此举自然可。商南公子与陛下素来为知己好友,不如让他来代陛下写诗一首。
不等夏晔说话,季琛迅速拍板,好,就这么办,来人,去接商南进宫!
稍作片刻,白琦自称自己饮酒过多,身体不适,告罪一声便退下了。
场上的气氛依旧火热,夏晔见季琛把锅给扔出去,脸色不免有些难看,不断换着花样挑季琛的毛病。
驿站里,汤潜先是让人喷了迷烟进去,确认唯一留下的主管陈使臣昏迷过去后,悄悄从马厩打开门,然后牵出了自己给准备好的五百头适龄的母马。
汤潜对着留下来的数百夏国马匹嘿嘿一笑,拍拍身边的母马,去吧。
浑然不知的自己的马匹都遭遇了什么,夏晔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这位商南公子。只见他对着季琛行了一礼,便安静站在了案几前。
见状,冯使臣也站了出来,他拱手道:这位商南公子,你年纪小,不如换个合适的来吧。
万一他输了之后又不认账呢?冯使臣可不想白白担一个欺负年轻人的罪名。
白琦一言不发,只是自己磨好墨,大笔一挥一蹴而就。
冯使臣见状,也抓紧时间,写下自己的诗句,势必要在这上面压过越国一头。
冯使臣率先完成,他得意叫人展开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