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之民敲响乌佩鼓,用鼓声平息神明的愤怒,将危难化于无形。但是,当唯一能够沟通神明的乌佩鼓被盗走后,火焰之民究竟要用怎样的方式来令火焰鸟冷静下来呢?
毫无疑问,那绝不会是一项安全的任务。
“我有能力自保,不会给您添麻烦。万一有路过的人被卷进战斗里,或许还能派得上用场。”小夜很干脆地挽起衣袖,不加掩饰地将戴在右手腕的月之心展露出来——她记得族长的刀柄上也镶嵌着疑似心灵宝石的物件,想必不需要解释月之心有何功用。
业眼见着观光客将底牌毫不讲究地往谈判桌上甩,顿时有些语塞。而小夜见族长似乎还在犹豫,立刻绞尽脑汁地继续堆叠可用素材,“而且……朋友的朋友也算是自己人,不是吗?”
“哎?”业一愣。
“火焰之民和冰见家族世代交好,而我朋友的父亲有不少冰见家族的好友——所以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观光客振振有词道。
“……”
族长被这一套九曲十八弯的关系链震住了。
正想继续“胡言乱语”的小夜将自己之前的话在心中过了一遍,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如果之前勇真的讲述没有夸张成分在的话,南方群岛的火焰之民与丰缘地区的冰见家族自精灵历元年起便世代交好,那么……至少冰见家族应该同样是丹羽之神所认定的“友军”,而非心怀不轨的陌生势力。
那么,为何在这个或许会颠覆火焰之民全族命运的大事件中,冰见的名字从未被提起呢?
观光客若有所思的神情令业意识到了她在想什么。见小夜一副犹豫着想要发问的样子,业下意识地抢先开口试图将话题糊弄过去,“说起来,前一阵地震时冰见家的朋友们帮了我们不少忙,搞得我现在都不好意思再向他们求助……”
小夜:“……”
业:“……抱歉,借口太烂了。”
之前的“恐紫症”已经令小夜感受到族长式烂借口可以多离谱,现在都提不起惊讶的心思来了。
大敌当前,神明和信徒都岌岌可危,怎么会是“是否好意思”这样轻巧的问题呢?
“我没有追根究底的意思……”
小夜小心翼翼的解释还没说完,便被对方挥挥手打断了。
“既然你选择了留下来,我想这件事不该瞒着你。”业说道。
从其话中读出了“我同意你与我们一起战斗”的意思后,年少的训练家眼神立刻亮了起来,令族长在心底暗暗叹息——他有千百种方法可以将异乡人劝离,只是面对这样纯粹的善意,反对的言辞实在难以说出口。
“过去我们族中有个规矩,每隔三天将丹羽大人的样子描绘下来,简单地记下它的身体状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