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3 / 4)

怎么能在这种时候……”

她说过,他让任何女子心甘情愿地为他万劫不复。

不是虚言,是实情。

只要他想,便能得到任何女子。他只是不肯那样做而已。

偶尔,他因为她的言语动容,反倒会回避她的视线,不肯看她。

他如何不会想让她全心全意地喜欢自己?偶尔,又如何不会迫切地想要当即如愿?性子那样霸道的人,对于意中人,有强烈的自心而身的占/有/欲是必然。

可他一再控制,也始终控制着自己。

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他却破了例。

“为你,大抵没有我做不出的事儿。”

他的语声,在她听来,变得遥远。

“我们是夫妻,从头到脚,你就是我的,我之于你也一样。”他柔声道,“没有什么值得你不自在,没有任何话需要隐瞒我。”

“嗯,是。”她轻声回道。

孟观潮凝住小妻子猫儿一样漂亮的大眼睛,轻缓地沉身,明知故问:“告诉我,这样,疼么?”这种时候,她不会感觉到疼。

女子要是有男子一成的直来直去,这事儿都不至于费尽周折。

徐幼微略显恍惚地摇头,“不疼。”

其实比起之前,情形大同小异,不同之处在于,他能及时得到她如实的答复,而不是缄默不语。

……

徐幼微清醒过来,出了会儿神。

第一次,她与他的第一次,她什么都记得,而身体又什么都不记得。此刻感受,只有酸痛。

“孟观潮……”她搂住他。

孟观潮就亲了亲她面颊,“还好么?”

“嗯。”徐幼微缓了片刻,“我要去沐浴。”得找件事平复心绪。

“等我给你唤人。”他说着,起身穿衣下地,宽宽的肩,窄窄的腰,长长的腿,身形绝佳,但是……背部有深深浅浅的疤痕。

徐幼微来不及细看,他已穿好寝衣,去次间叫水。她撑着坐起身来,寻到已经皱巴巴的寝衣,慢吞吞穿上,低头时,无意间瞥见胸前点点吻痕,一阵心虚,忙不迭掩好衣襟。

刚穿好衣服,孟观潮折回来,不由分说抱起她,“备着热水。”

“我可以自己走。”徐幼微挣扎着,刚缓过来的面色,一时间又转为绯红。

“精气神儿这么好?”他低头,咬了咬她耳垂,“我看你是欠收拾。”

“……”徐幼微不敢再动,敢怒不敢言地瞧着他。

孟观潮笑着吻一吻她的唇,将她抱进盥洗室里间,放到太师椅上,拍一拍她的背,“不早了,别磨蹭。”

“嗯。”

他转身到外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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