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样,我才会对你‘日思夜想’,然后我不就来这儿找你了?”
“明白了。”我点点头。
“里边什么情况?”孙禄又攥紧了野猪牙。
“自己看。”
我退后一步,同时用力将非是表面看来那么沉重的门户拉得大敞。
孙禄眼珠蓦地一定:“靠,盘丝洞啊?!”
眼下,我们所倚仗的光源,就只有项玉琪留下的一把小型手电。
电光照射到门后,满满都是墨黑,和线条交错间隙中反射出的微弱光芒。
造成如此特殊的景象,是因为,门后的世界并非空虚的黑暗,也不是真正的实体,而是门内堆积盘结着大量的黑色线状物。
那好像是人的头发,长发,表面有一定的趋光度,所以才会显现出现如今这样怪异的迷离。
孙禄打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怪响。
他没说话,可我一下子就听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接下来,我和孙禄四目相对,谁都没开口,却似展开了一种另类的交流。
——头发?
——这么长,像是女人的头发。
——很浓密。
——那肯定不会是前脸。
——废话!什么叫前脸?没眉眼口鼻,那叫前脸?这毛扎扎的……这特么是女人的后脑瓜子吧!
我没有继续跟他眼神交流。
那是因为,他实在形容的太到位了。
和孙屠子不一样,特殊的成长过程,让我有过特别的人生经历。
在和女子……和长发女子“深入交流”的过程中,惯常的那种后趋姿势、近距离的接触,令我很熟悉女子的后脑勺。
看着眼前门内的情形,我喉咙直痒痒。
实际,打开门后,我的第一感觉是
——我好像是脑科医生,给病患的后脑开了个小窗,切割的方形颅骨揭开,里面居然还是头发!而且是,长发女子盘头似的、那种纠结在一起的长发!
“咋办?”
孙禄问话的同时,把两只手都背到了身后。
我苦笑。
他这个动作,是因为他真有耳朵。听过我刚才的数落后,他不敢,也是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轻举妄动,所以才以这种方式控制自己的手快。
两人双双呆立了片刻,他忽然小声问我:“我不是没溜啊,就问一句:你跟云姐关系到啥地步了?你……你你……你凑到她后脑勺上瞅过没?这是她的后脑瓜子吗?”
“不知道……”
如果门后头,那真是一个女人的后脑瓜子,那么,脑瓜子的主人,脑袋起码得超过一间房屋那么大。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和季雅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