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要被刮着碰着。”
周一航抽着烟,疲倦的说道:“早跟你说了,叶枫看起来和顺,其实是一个海绵里藏着刀的人,你不压他还好,稍微压一下也没什么,压的过头了,海绵里藏着的刀尖就要露出来捅人了,陈一鸣这次也算是踢到铁板了。”
“对了,你说陈一鸣这孙子会不会报复?”候耀突然侧过身子,神情严肃的看着周一航。
“我也不清楚,一般来说,陈一鸣肯定会跟叶枫玩命,但这次他真认栽了也说不准。”周一航回想着在包间里面的画面,说道:“我当时都放弃劝说,心里做好进几个月看守所的心理准备了,你说陈一鸣当时什么心情?估计他长这么大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也没这么惊吓过。”
“叶枫呢?他现在去哪的?”候耀又问,他怎么听,怎么觉得周一航刚才描述的事情经过有点骇人听闻,尤其是在听说叶枫和冯征那一段。
冯征是真狠人啊。
候耀在心里再次感叹。
周一航本来就受惊过度,见候耀一直问,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候耀:“我怎么知道?他走的时候,你不也在包间吗?”
候耀说道“我之前不在啊,谁知道他跟你说了没有。”
“没说。”
周一航将座椅调到最低,躺在副驾驶上,疲倦的说道:“先带回酒店吧,老子要静音好好睡一觉,其它事情明天再说。”
……
……
四合院外。
冯征正蹲在地上抽烟,如同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一样,姿势很不雅。
“你老板不是挺牛比的嘛,怎么过来求人了?”
这时,一个身影从大门出来了,正是和冯征有过两次动手的柳正平,来到冯征旁边,本来就不大的眼睛迷成了一条线,讥讽道:“看来他养你,也跟养一条狗没什么区别嘛,反正都没什么用。”
冯征突然动了动。
柳正平身体条件反应的就紧绷起来,防备着冯征,接连两次,他对这个宛若野兽的男人可以说是记忆犹新,然而神经敏感过度的他却发现冯征只是伸了个懒腰,便继续蹲着抽烟,并没有过多的动作。
柳正平心里无端的羞怒起来,正想说些什么。
冯征瞥了他一眼:“离俺远点,打死你这个棒子,应该不用负什么责任。”
柳正平眼神一寒,但是却也没有过度的刺激冯征,冷哼一声便重新回到了高墙里面,而冯征继续蹲在原地,蹲累了,他便找了一个小台阶坐了下来。
院里书房。
孔仲披着一件褂子,脸庞一如既往的冷漠,哪怕他一句话不说,都能给人一种上位者的深沉压力,听完叶枫说的,然后抬起头看着叶枫。
叶枫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