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你灌醉了仓库库管,趁机偷走了两桶煤油。”
“警官,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如果没有证据,我会来找你吗?”
徐思齐点燃一支香烟,暗中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这里相对比较偏僻,平时很少有人到这边来,日本浪人松本植树,就是在这被仓永宗严溺死。
“您贵姓?”阿全问道。
“姓徐。”
“徐巡捕,大家都是混码头的,看在张先生的面子上,你就高高手,放过我这一次吧。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言语一声,保证随叫随到……”
阿全心里很清楚,既然这位徐巡捕敢这么说,肯定查到了的证据。
好日子才刚刚开头,他可不想蹲大牢。
“按说,你是张孝临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怎么也该给点面子……”
“就是就是。张先生一定会念您的好处。”
徐思齐面色陡然一寒,说道:“可是,涉及到共党,就算是张孝临本人,我也不敢给这个面子!”
阿全愕然:“共党?啥、啥共党?”
“上周三,你去中华戏院做什么?”徐思齐忽然开口问道。
“你咋知道我去戏院……”
“你以为巡捕都是吃干饭的吗?我们早就注意你了!”
“………”
“说!”
“去戏院当然是看电影。”
“《歌女红牡丹》好看吗?”
阿全连声说道:“好看好看,我最喜欢唱歌的电影……”
徐思齐冷笑道:“那天上映的是《啼笑因缘》,根本不是《歌女红牡丹》!”
阿全面色一滞,讪笑着说道:“我不识字,还以为是红牡丹呢。”
徐思齐说道:“我替你说吧,你去戏院,其实是和买主见面。根据我们的调查,那个买主,是一名工共党分子!”
阿全吓了一跳:“徐巡捕,这话可不敢乱讲。就算是穷疯了,我也不敢和共党做生意啊。”
“那你鬼鬼祟祟去戏院做什么?”
“这个……”
“你不说,那就跟我去一趟巡捕房,尝尝皮鞭沾凉水的滋味!”
“有人来了!”
阿全声东击西。
说完这句话,他撒腿就跑。
徐思齐早有防范,脚下一个扫堂腿,阿全顿时摔的鼻青脸肿。
徐思齐掏出手枪,咔哒一声,子弹上膛。
黑洞洞的枪口顶在阿全脑袋上。
“徐巡捕,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小心走火……”
阿全吓得面如土色。
被枪顶在头上,没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