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什么手段,都跑不了的。”
牧战微微皱眉,跟着小皇上时间长了,他的心也难免有些偏倚,皇上待他宽和,经常主动同他谈天,半分架子也没有,他打心里希望皇上能有人疼着。
“放心。”凌霜拍拍他的脑袋,“王爷虽说性子霸道,也不至于真伤了皇上。”
“更何况”凌霜眼珠子转了转,坏笑着说:“就算他真想怎么样,多少也要顾忌一下大将军,再不济还有丞相大人,不碍事。”
“咱们不聊这个,你看这漫天飘雪,景色煞是美好,不如你给我吹个曲子解解闷?”
凌霜把短笛在手中转了几下,低头笑看牧战。
牧战仰头看他,凌霜的面容背对着月光显得格外柔和,比平时更多了几分俊美。
他沉默的点了点头,收回自己的目光,耳根微微发热。
他接过凌霜手中的短笛凑到唇边,从小到大,他就只会吹一首曲子,偏偏凌霜也不知为什么就爱听他吹,明明他自己就是个中高手。
谢元嘉在屋里昏昏欲睡,屋子里暖炉太暖了,吃饱了饭难免就要犯困,刚要闭上眼睛眯一会,突然就被屋顶上传来的一阵难听的声音给惊醒,惶惶然的问:
“皇叔,有人在楼上杀鸡?”
傅景鸿本打算趁着元嘉睡着偷亲一口,谁料想突然就被屋顶上一阵磨耳朵的尖锐噪音给打断,恼怒的恨不得上去拆了那两个不省心的货。
“无事,牧战那小子吹笛子而已。”傅景鸿温和的安抚道。
“牧战?”谢元嘉两眼茫然,“这个声音居然是笛子发出来的吗?”